成都受害人 彭进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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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受害人彭进亲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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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人个案全部经历
注:本文所提到的仪器是成都华西医院里到处卖的脑控信号接收和转发仪器,从一个受害的四川大学数学学院99级自考生了解到被说成是测试谎仪,这是华西医院自己对此仪器的命名。控制仪器:一些是一台笔记本电脑里安装了控制软件,在外接发射和接收器;电子武器和生理武器。

                      1—此案经历的时间

从2002年12月份被害到现在已经满八年整,其主要原因是因为从被害到发现明确被什么仪器所害是一个知识积累和辩清楚的过程,而且在法制社会面前,对于所有案件都是讲究证据的,没有证据法院一般是很难受理的。

                      2—本人为何来成都

2000年的高考失利,对我是一个重重的打击,也远离了我的人生目的,没办法,在父母的同意下,我开始了复读。复读对我来说:老天对我的恩赐,使我又步入了人生正轨。然而,老天又给我开了一个一生都不能承受的玩笑: 2000年9月30日,母亲因为生病远离了人世,但到此还没有结束,病魔始终围绕着我家不放,使一家人都病倒了;父亲因为思母过重,最后神经失常,在亲戚和乡邻的帮助下,将父亲送入了医院,挽救了一家剩余的三口人。就在这样的环境下,我使出所有的力量才从厄运中解脱出来;然而,这时离高考已经到了尾期,由于自愿填的过高,我又一次在高考中失利。生活就是生活,理想就是理想,理想的现实是生活步骤趋于完美的结果。在2001年8月份在家里等结果的时候,高中校友罗之厚回恩阳为成都的学校招生(自考),来过家里并且谈过自考,最后在父亲的同意下,我到成都选择了自考。

                   3—学校转移之前2001年9月1日早上6点多到达了成都,被高中时的一个校友罗之厚接到九眼桥望江旅馆。由于当时下着很大的雨,他原先打算先把我带到四川大学去看学校,由于雨下的太大而没法去,他说读自考在哪里都是一样的,最主要的是靠自己,他就把我带到离旅馆最近的一所专办自考的学校——成都华洋政法专修学校,也就在四川大学东门旁边,本学校紧挨着四川大学留学生住宿楼。
进入学校门口三四米处向左拐直走五米就是学校的招生办公室,我们进入办公室,学校负责招生的校长也正好在里面,当时有一个女学生及其母亲在看招生简介,最后上课的时候,那个女学生正好同我一个班,叫柯瑜。高中校友过去和校长说了几句,表明了来意,校长把招生简历给了我一份,并且谈了关于学校一些事:学校专修的是法律,本校是全市过关率最高的学校,所请的老师都是川大有名的老师,学校在8月26日就开始上课了。招生简介上总共有三下专业:法律、计算机信息管理和工商管理,专业又分三年制专科和四年制本科,相应的都有专业所设课程。由于在高中时对社会的思考和人生职业规划,在看完了招生简介,跟我在高考所填志愿中也有同等专业——计算机信息管理,在看完了所设课程后,正符合自己心理所想,通过半个多小时的听和思考,最后决定了所选专业——计算机信息管理本科。在最后确定后,校长就派人开车送到九眼桥农行营业厅,在他们的帮助下,很快就顺利的把卡上所凑的学费全部取了出来,然后返回学校交了四千,打了八百的欠条,留下五百作为生活费,把所有手续交接完毕,最后被安排到男生宿舍和教室一起的四层大楼305号男生宿舍。
一进入宿舍,受到全寝室的欢迎,里面只差一个床位没有人占,最里面第二间的靠卫生间的上层床铺没有人,三个专业的人都有,外面一间全是法律专业的,总共6人,里面一间只有一个是法律专业的,其余有四个是计算计信息管理专业的,工商管理专业一个,也就是进入学校遇到的第一个惊喜——高中的同班同学提前就到了这里。由于从家里出来的时候什么生活用品都没有带,学校只提供床铺上的棕垫,在同学的陪同下到九眼桥市场去买了一套。下午就到班主任办公室领了十月份学校报考的两门公共课程:大学语文(专)和邓小平理论概论,这两个课程学校是挂在国际贸易专业报考的。在当时长线自考一年只有两次考试机会,4月份和10月份,一次最多只能报考6课,从03年1月份开始就增加了1月份和7月份两次,但每次报考的课目降到4课 ,1月份和7月份做为10月份和4月份公共课目的补考,每次自考办考什么学校就上什么课。
学校在还没有开的前身是一家绵麻公司,学校很多学生最后戏称自己是什么绵麻大学和麻省理工大学的。这个学校是由彭飞龙、李平和一个川大的女老师三人合伙办的,当时挂的是四川大学哲学系的牌子。学校布局:学校外面是一条府南河,女生寝室的一面和府南河平行,另一面垂直于府南河,在女生寝室大楼的第二层是三教教室,挨着三教依次是财务室、档案室和资料室,办公室背后是七教,三四层是女生寝室,第一层是自行车停放室,依次是招生办公室、后勤办公室、学校的计算机机房和班主任办公室;紧靠且垂直于府南河女生寝室就是男生寝室和教室,二三层是男生寝室,一层从左到右依次是一二教,四层从右至左依次是四五六教。男生寝室的正对面有一个小卖部,由彭校长的夫人和妈经营,小卖部的右手边有四个乒乓球台;斜对面与男生寝室平行是老师住宿楼,老师住宿楼背后是学校的食堂,也紧靠男生宿舍楼。
把入学手续办完后,就给家里的父亲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了学校里一切情况,最后父亲说欠的八百元十月份给我寄过来,并且还托邻居给我带了两床被褥,叫我在他去学校报道的时候,到火车北站去拿,父亲还说他把家里的事安排好后就出去了。在这一切都安排好后就安心的学习去了,在学习中发现了很多的不足,那就是知识量太少,最后迫不得已拿生活费去买了很多的书,以增加学识。
开学的第一次班会在二教举行的,当时计算机信息管理专业和工商管理专业属同一个班主任孟老师管,在第一次班会上班主任给两个专业各推荐了一个班长,计算机信息管理由女党员刘丽和工商班由昝向阳代理班长,两位做过各自的介绍后,所有同学都举手赞成。没有过多久,孟威良老师由于要结婚走了,代替她的也是一个叫宋海波的女老师。
由于一位老师不可能一直管理两个不同专业的同学,要是那样的话,事就太多了。最后来的是个女老师李旭接替了我们班,宋海波老师专管工商班。这些都是在三教举行国庆节晚会前发生的事,晚会由计管班和工商班一起开的,晚会黑板由班长刘丽设计。为了便于了解学生的基本情况,班主任统计过全班的高考数学和英语成绩,为了方便管理和学习,在五教重新选了班干部,由自己推荐和他人推荐后在讲台上做自我介绍和竞职演讲,当时全班只有一个张敏不在,经过投票确定,班干部成员如下:班长徐莉、英语科代表余轶迪、计算机科代表兰科、学习委员包兴成、生活委员何迎春、文娱委员谷红梅,最后李老师叫我做数学科代表,当时全班人数总共67人,班级人员名单见附录表——西南政法大学成都校区2001级计算机信息管理专业数学作业管理表。由于李旭老师被一家大公司聘请,最后班主任才稳定成卢翠泊老师。
在刚开学前,新生教室里的最大特点就是寻找恋爱对象,结束单身,好让自己的整个大学生活充满阳光。上自习课时,满教室里的纸条乱飞,在高中同学罗之厚没有说之前我根本就没有注意,放学后在学校外面的府南河边上到处都是谈恋爱的,不光只是我们学校里的新生,还有川大里的学生,甚至还有社会上的都在这里,因此府南河被说成爱情河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了。放学后,我和高中的同学饭后经常转府南河,边走边看,还边谈论着人生。
10月27和28考完试后放了几天假,就进入02年4月份的考前上课,开设的课程有计算机应用技术、计算机原理、高等数学(一)、马克思主义哲学原理和基础会计学。一进入11月份,由于个人位置的变化,人际交往一下子就变大,由于关系处理得当,校长和班主任都是巴中人,班上很多事班主任都交给我去处理。为了更好的为班级服务,自己掏钱买了本备课本,按学号的先后顺序制作出2001级计算机信息管理专业数学作业管理表,方便学生作业管理。由于自考生来自不同的领域,基础知识掌握的层度不一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薄弱项和长项。数学老师是川大有名的老师,要批阅两个专业所有学生的课后作业,那是不可能的,老师没有批阅的作业我就一本本的批阅,还要通过点名把批改的作业本发放下去,别人不懂的我还要给别人一一讲解。在一次上完数学课后,李娟和2000届的龚娟过来问我可不可以把龚娟的数学作业交给老师批阅,因为龚娟是才从四川师范大学转过来的,当时我就注意到她一汪秋水的眼睛,并不知道戴了隐形眼镜,并且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种渴求,但她从没有把自己的数学作业交给我过。上课的时候要提前进入教室,把老师用的扩音器放到讲台上,课上完后还要把扩音器放回班主任办公室。
在学校里还认识了几个老乡在四川大学里读和高中校友在本校里读。(四川大学:罗之厚、冯恩鹤、张祥平和陈华平;本校:朱英、许晓华、陈成、陈永昌。)11朋份去见一个高中女校友回来的时候,在学校的大门口,99级法律班的陈远志主动向我招呼,最后成为朋友,关系发展成为比较特的兄弟,在学校里无所不谈,在学校被移到农行培训学校时被别人说成形影不离。在11月份上第一节数学课时,坐在教室里最左边的第一排,认识了同桌的女同学蒋春艳,以后经常坐在一起听课,刘桂林、蒋春艳、白勇波和我一起出去吃饭后,刘桂林就说是他先介绍我认识的蒋春艳。有两个计算机老师要特别介绍一下,因为计算机所有课程由他两位教,一位是毕业于西南政法大学的李竹,各个领域都有所接触,本科的高数工本老师也是他;另一位是出生于教师家庭的自考生张彬,善于信息管理系统,给很多学校做过管理系统。
在上计算机原理课上,李竹每次都叫龚娟上讲台在黑板上做题,并且一直以为刘桂林是上一届的。在上马克思主义哲学课上,老师经常给我们讲川大的一个学生,说他已经在学校里学到这么多,应该到外面去实习,他却说他还没有学够,还有很多没有搞懂,并且边学习还在学校勤工俭学,成为川大流传的笑话。
在放寒假时没有把书本的第一遍过完,在过年后回学校,在跟着学校安排的进程外就抓紧时间把所报的五课教材通过了一遍,然后把所有的试题做完,并且对错误的进行纠正。在最后的巩固中,一次晚自习在四教背马克思主义哲学出去休息时,在门口遇见陈永昌和另一个女生正在谈论关于我的事,从那个女生的面部表情发现她想追我,进入教室坐好后才从侧面发现她就在我旁边,同时我的心跳就加快,我就快速的背书,直到她走后,我的心才平静下来。4月27和28考完试后,学校就放了五一。在放假期间,我和刘桂林几个就提前把学校开课的教材(英语(一)、数据库及其应用、办公自动化原理及其应用、高级语言程序设计(一)和财务管理在自考书店里买了,并且用120买了一个爱华单放机,还买了两本疯狂英语,白天和朋友到外面去玩,并在新华公园里买了本英语工具书,一天在川大的东区里玩时,陈远志他问我为什么不耍女朋友,我就用爱情是时间和金钱的积累回答了他,并且跟他说出了我的家庭情况,根本没有多余的钱谈恋爱;晚上回去就跑到六教去学疯狂英语。
五一收假后,又进入了学习状态。在一次上办公自动化的课上,蒋春燕也跑来听课,并坐在我的旁边,李竹在上面讲,我就在下面给蒋春艳讲打印机的工作原理,被坐在教室中间前排的龚娟看见了,她就不时的转头侧看我们,并且很嫉妒。在一次上数学课的时候,龚娟和李娟从我座位旁边往出走的时候,龚娟对李娟说;“你这么矮他会看得上你!”她们从外面回到座位上,李娟对龚娟说:“你找他耍朋友让他帮你补数学。”没过几天,卢军在打饭时看见龚娟和李娟为争论我打闹的场面,回到寝室就把看到的事告诉了我。考试成绩刚出来,别人就主动打电话帮我查成绩,最后得知过了五科。
2002年5月30日,下课吃完午饭我就和刘仕元在阳台边聊天,他看见龚娟打完饭从下面经过,他就和我聊起寒假回家在火车上他们俩相遇的事,并且说出了现在他喜欢上她,看到龚娟人他又说龚娟具有张宇所唱的大女人气质。没有过多久,我就在阳台上看到龚娟向刘仕元借自行车的场面,当时我的心就突然下坠。
由于感情的原因,在6月2日我就在九眼桥用80元买了一辆26的单杠自行车。为了调节心情,我、刘仕元、邹文权和谢军带着相机在上课时,各自骑着自行车在成都大街小巷飙车。6月份也就也喜欢上了听歌和经常周未和邹文权认识的朋友一起到四川大学学生会里跳舞,有时还和谢军一起去溜汗冰。在一天晚上上完晚自己从三教出来,蒋春艳在门口等我叫我等会儿到教室去有事找我,出于避免而违约。为了能把情书亲自交到龚娟的手里,在其后面跟踪过几次,但都失败了。
由于市政府的规划,九眼桥那里的房子要被重新拆建,学校里的学生都忙着找学校,我和同班的几个同学到过电子科大和四川大学数学学院里的自考办公室找里面的老师进行商谈过。为了留住学生,彭飞龙亲自开车把我们接到四川省农行培训学校里去看学校,进去后看见一群女生爬在寝室窗台上,向外大声叫帅哥来了,并且去那边的学生在这边考过的课目,每科奖励50元钱。
由于马上就要放假了,学校都还没有定下来。在龚娟要走的那天上午,我就托人找到她们寝室的电话号码,在望江旅馆,用公用电话打过去,约龚娟出来,用请求的口吻打通了几次才把她约到府南河边,说出了刘仕元喜欢她的事,并向她要照片,她说最近没有照相,要急着回寝室收拾行李。由于我要到火车站去买票,在学校里再次遇见她的时候,我问她要不要人搬行李,她说已经有人帮她忙了,不用了谢谢你!小武扛着棉被跟在龚娟的后面去赶27路公交车,我也老远跟在其后到火车站去买票,由于没有买到,坐上返回的公交车上,眼睛自然流出伤心的热泪。回去后,在邓德林管理的登记表上查到龚娟的实物寄存签名,就和一个室友董哓庆在川大北苑订了明天的火车费,第二天就一起回家了。只要人有了感情,不管人在哪里,思念都是无止境的。

                       4—被害前的原因

8月20日,我就提前回到学校,并且当天办理了入校手续,住进了220寝室(室友:王显超、简宁、魏希、卢军、邹文权、张起、张敏和我);21日,被学校安排到火车北站接待新生,回学校后,帮冯秀蓉把暑假前寄存实物搬回女生寝室,在进入201寝室时,李娟说我的行为是护花使者。22号,我就去荷花池买衣服,买完衣服后心里就有一种预感——龚娟今天就要到成都。为了证实预感是否灵验,我就到火车站去查了时刻表,并且在出口附近等,在下午3点多时,我看见了龚娟和另一个川大的女生共同提着一个包从出口走出来,由于人太多就没有上前打招呼,等她们先上了34路公交车后,我才跟进去上了车的第二层。在九眼桥下车,我就提着刚买的衣服向前跟她们打招呼,假装刚巧遇见,她们俩个相互道别后,我就和龚娟一起提着她的包向九眼桥学校走去,边走边聊天,才知道她回家后找了老师补习英语,并聊了其它一些学习上的内容,在路上遇见了她达县城里的朋友正在府南河边上和他女朋友转路,她向他们打了招呼,我也看出了他朋友脸上的疑问,最后我们聊到她是被她朋友从川师大叫到我们学校里来的,因为我们这所学校比其它学校的过关率都要高,旁边那个女的是他的女朋友。到了校门口,我们把包放在了路的中间,校车突然从外面开了进来,为了抢包,用力过大,才把包拉掉线了。进到学校后,我就见到了陈远志,就跟陈远志一起在学校里乱转,并且从里面找出了两本研究生教材,最后就跟着校车一起回到了新学校,才知道四川省农行培训学校里有南开大学、北京外国语大学和西南政法大学。
为了报考四级英语,在学校放假的时候,一个人就到四川大学里找报名的方,在川大校园里遇见蒋春艳,她帮我打114查询台查出了当时社会生报考四级英语的地方在红星路三段,并且留下了她的传呼机号;第二次在川大校园里见面的时候,她跟我聊了她在读高中的事,并且在一起看书的时候遇见了冯恩鹤。
开学不久,我在陈远志托关系被农行培训学校当官的安排的寝室里,准备给龚娟写情书向她表白,陈远志他说他帮我写,那时陈远志是一个文学青年,最善长写情诗,自取名古城,在他的搅和,当晚没有写成,还认识了南开大学里的几个留校生,没有回寝室,就跟他同住在他的单人寝室里,由于一晚上电风扇都没有关,第二天起来就严重感冒了。过后没有几天,就在室友的帮助下找到202寝室电话,把龚娟单独约到了操场上,聊了她在达县城里读职高时与结识的哥哥的事和从小就有个喜欢她的人,在分手的时候,我还没有说出我约她出来的用意,她就急着有事要回寝室。过后没有好久,在陈远志的鼓动下,没有约出她;为了表白,最后我又打电话约她出来,买了很多东西,坐在凉亭下面的桌凳上聊天,聊出了我的人生计划和怎么教育孩子的事。在之间,一天下午我在二楼阳台上晾衣服时,看见谷红梅边唱着情歌边使劲向上看我;一次在篮球场上打篮球,谷红梅在用我的自行车学骑车,从车上摔下来了,张敏就跑过去把她从地上扶起来,而我在篮球场看着经过,当时谷红梅的眼神一直盯着我看,我没有过去,我感觉到当时她心理有点怨我,其实在上学期期末班上评优秀班干部,没有公开投票,班主任卢翠伯叫我们几个班干部抓阄决定,最后被我抓到了一个,我觉得这种方式不公平,就放弃了那个机会,在班主任办公室里,卢老师对着其它几个班主任就说:你为班上做了这么多,就应该是你的,为什么不接受?我就对他说:把这个钱给更需要的人,我不需要!一天晚上和刘桂林在操场上踢足球,龚娟和李娟在操场上散步,我就故意把球踢到了龚娟脚下,她就给我踢过来,没有踢到位,然后就看到她像天鹅般在操场上翩翩起舞。
有一次在305教室里上自习课,前排坐了两个女生,我在看书的时候,听见两个女生在前排谈论想追我的话;在304教室里复习时,坐在我和陈远志前排的两个女生谈话,说:“他数学成绩这么好,让他给我们讲题!”,出去回寝室的时候,在教室的走廊,跟在后面的三个女生中的一个女生说:“我们一起把他强奸了!”一次上课的时候,龚娟拿着一道财务管理的题到后面来找我,由于过于激动,套错了一个公式,给她算出来了。由于10月19日下午,从食堂打饭出来,看见龚娟、徐伟和00级的小胖几个人手拿着玫瑰花准备往外走,回寝室魏希告诉我小胖的生日和龚娟是一天的,小胖要求和龚娟一起过生,龚娟不干,让小胖提前一天过生。由于整个学校都知道那时我在追龚娟,魏希就经常把龚娟在川师大的事说给我们整个寝室的人听。为了写情书,第二天没有到教室里去复习,陈远志知道了我在给龚娟写情书,他就自已为我写了一首艳诗,第二天中午打饭的时候他就抢着把我写的情书和他的诗,在食堂里大声喧哗的交给了龚娟,并说这是彭进给你的东西,回来他还说:当时龚娟是那么自豪的接了我给她的信。接了信的当天晚上,我在305的后几排上自习的时候,听见龚娟和其它几个女生在走廊里说:“把他叫出来!问个清楚,看我是不是在勾引他!”胆怯的听见这些话,我的心就死了!
26、27试考完后,我就把大部份时间花到准备四级英语上去了。在10份的成绩刚下来,就有人去查我的成绩了。过后,在上课的时候,总有一个02级法律班的女生跟着我,只要没有课,我到哪个教室,她就到哪个教室,我在看书时,还听见她在教室里哭过几次,有一次早上在食堂里买早餐时,她和另一个女生在前边刷卡,她就主动把自己的饭卡拿给和她一起的女生刷;在一次打饭出来,看见广场上一个法律班的女生哭过的眼睛向我走来;在305教室里上自习课时,一对兄妹就坐上我的前排,做各种动作吸引我的注意力,并用语言吸引我的心;在一次上自习时,坐在我旁边的两个法律班两个女生,一个大叫另一个女生的名字来吸引我的注意力;在一次打饭的时候,我把饭卡交给20来岁的女服务员的手上,她就抓住我的手指和饭卡僵住了很久,被旁边打饭50岁左右的女服务员叫醒后才拿走我的饭卡,给我刷卡打饭,过后几天,卢军回来就说他看见她在抽寡妇烟阿诗玛,我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和卢云在张林那里耍的时候,他们说出了,02级有三个都是恩阳中学的,除他们两个另一个是位女生,直到从学校里离开也没有知道那个女生是谁。在和张敏在金花镇理了个平头回来,校门口遇见几个女生,她们说我理发是为了重头再来。有一次,在学校里还听到一个女生说:学校这么多娟儿,为什么只喜欢龚娟一个?
一次在学校里打篮球时,光头男外号查尔斯01级法律专科班学生和其它几个同学在转球场时,聊到了我们计管班说:C语言学的再好,出去最多也只能做个程序员!其实,我每次在操场上打篮球时,都有很多人在注意着,也包括农行培训学校里的职员。
在寝室里准备四级英语考试时,心神有点乱,感觉自己被什么控制了。在川大考四级英语的前一天到川大试音,蒋春燕帮我在她认识的男同学那里借了一个学生专用的收音机,第二天在考四级英语时,脑袋一份空白,并且有严重感冒的迹象。试考完后,和蒋春燕在九眼桥二手书市买了几本小说,还掉了50元钱,最后在川大北苑外吃完饭后,才和蒋春燕分手回学校。
回学校不久就被陈远志叫去到金花镇照相,并且是在陈远志用自己的西服精心设计下,在校门口还遇见了法律班的雷娟。在上高级语言程序设计(一)的晚上,又被陈远志叫出去取相片,在路上遇见了两个南开大学里正在耍朋友的在转路,那个女生用痴情的眼光看着我,到了照相馆,陈远志把车模的图片拿给老板看,并说是他的表妹,在回来的路上,陈远志问我为什么不理其它的女生,我就对他说:总不能只理一个,要是那样,不如不理。在一次食堂里吃饭的时候,冯秀蓉坐在我和张敏一起,她看见她提到龚娟的名字我就脸红,她就把龚娟和她哥哥在操场上所发生的事告诉了我,并叫我不要再理龚娟了!
在1月11号去参加考试时,从食堂里出来就听见北京外国语大学的在职函授生说:“胸有成竹的去考试!”
在试考结束后,在学校外面和陈远志遇见龚娟回家,陈远志就叫我去帮龚娟搬东西,她听见后就说:不用,我要到亲戚那里去。当时送龚的还有李娟和她达县的朋友。第二天晚上在我准备要回家的时候,陈远志叫我把他在电子科大认识的女朋友给她接到他租的房子里,当时他正在富丽宫上班,那个女生和我也是同一个专业,我把她接到陈远志住的房间里过后,就匆匆的去赶火车回家。

                     5—被控制的反应

2月14日我就从巴中回学校了,回学校后,陈远志就把他和电子科大那个女生所发生的事全告诉我了,并且在房东面前把那个女生说成是他的表妹,其实陈远志经常把他个人的感情故事在我面前炫耀;并且发现食堂里那个女服务员和在教室里哭过的女生不见了。开学不久,魏希把龚娟在家里护理她父亲的事说过了我,并把她家里的电话告诉了我,并鼓动我给她打电话,出于一种慰问,我就打了几次电话过去,问了她父亲严不严重,并叫她早点回来,学校已经开学了。
在一次去食堂里打饭的时候,在路上遇见了一个女生,她说出了我银行卡上已经没有钱的真实情况,当时才知道已经被人下了仪器。
在龚娟3月份回来过后,邹文权就打电话到她寝室里约她去看车展,回来后,寝室里的其它室友就鼓动我把邹文权和龚娟在车展里拍的照片偷出来,在其它室友的帮助下,我拿走了一张龚娟的单人照片,其它的被邹文权要了回去。过后不久,龚娟在打乒乓球时找我借法律基础与思想道德修养教材,在我给她送书时,我把我的最近照片卡在了书里,在她来拿书的时候,她给了我一封信,最后回去打开的时候,才知道里面有一封告别信和一张照片。在一次从办公室里出来,听见李娟说我是花痴。
为了能安静的复习,我就一个人在寝室里看书,那天我在做管理信息系统的试卷,由于书还没有熟悉,是翻着做的,刚好被外面00级法律专科班的一个女生看见了,她就在外面说:还翻书找答案,不见得怎么样!
在去四川大学职能技术培训中心时,在里面听到在外面吃饭的人都在议论我,并且通过仪器了解到了我的内心活动。回学校后,隐藏在后面的人就用控制仪器把我的心情搞乱,使我不能平静,并且还通过控制大脑不让我想与仪器有关的事,为了能复习好,在学校待不住了,我就跑到朋友那里去复习.在沙河堡,在朋友的房间里看书,对面就有一个女的不停的看着我;在和朋友一起去双桥子逛夜市时,遇见了一个女生边望着我边唱着阿杜的他一定很爱你里的歌词:他一定很爱你,别把我比下去,分手只用了一分钟而已,……最后在那里没有待几天就回学校里了,在回去的路上,在沙河路遇见了承包学校食堂的老板娘,向她打招呼,她没有听见;在九眼桥桥头,听见了一个过路学生说了一句:“60分万岁!”
回学校后,在从学校的操场到教室的路上,听到坐在椅子上的01级法律本科班王文娟的男朋友并且英语过了六级的说了一句:“看你记忆力有多好!”听见这句话,实在让人生气,最后无法呆在学校里,就又跑到梁家巷朋友那里去复习去了。由于房间下面是开KTV的,晚上特别的吵闹,一天白天又听见下面一个太婆说:“有个帅哥想找我的侄女耍朋友!”当晚上我就打电话到龚娟寝室里去找龚娟,最后是冯秀蓉接的,她说她不在,出去还书去了。过后没有几天,由于也静不了心,4月10号又回学校里去了。由于心态是被控制了的,一直不能平静,为了能让心态镇定下来,最后在互惠超市里买了瓶红星二锅头,一口就吞了下去,最后就去了305教室去看书,坐在最前面的是谷红梅和她妹妹,我一坐下,谷红梅就在前面笑,喝了酒还是没有定下心来,在里面没有坐好久,就出来回寝室睡觉了。第二天就找到陈远志,跟他住在一起了。
11号晚上在陈远志住的房间里,听到工商班的刘林、李勇、曹让刚、黄晓波和黄喻灿在楼下跟踪我,我一出来他们就跑到谷红梅租的房子那边去了,只看到他们的背影和听见他们的声音,回去后就告诉了陈远志,对他说:有人跟踪我!但他不相信。
12号晚上,在去外面散步的时候,一出门就听见有一个女生说:“龚娟,他又在想你了!”
13号上午,为了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去看书,出去的路上遇见了四个手握钢管的社会青年聚在一起,看他们的表情,好象要打我,去看完书回来人就没有见了,最后在陈远志回来时告诉他,我在外面所看到的。
14号晚上,在我看完书后就睡觉了,法律办的几个学生就从窗子外往里面看,看我睡着没有。
15号为了散心,就一个人推着自行车到处闲逛,后面还有人隐藏着跟踪,当我从小心桥的铁路上转到交大花园附近,找了一个公用电话亭给亲戚打了一个电话,并说出了有人要打我的事,最后出来到了苏坡立交与武侯立交的三环路上,听到一个老头子急着对一个年青小伙子说:不要去打他,打他干啥子,赶快给我回来!最后回去后就没有心情考试了,当听见声音说:“考过了就没事,要是考不过就要找打!”最后想:反正是考过了和考不过都是一回事,还不如不考。回学校后,身心陷入了绝境,一天只是吃饭睡觉,在没有想去食堂里打饭,饿了几顿后,卢军就帮我打了回来。第一天考试没有去,第二天室友劝我把下午的《组织与管理概论》考了,今年不考就只能等明年了,最后才一起跟他们去考试了,在等公交车时,看见了刘桂林和陈晓英在闹矛盾,刘桂林哭着去追陈晓英。和他们一起坐公交车到了成都广播电视大学考场,一进入教室,坐在考场里就听到了很多声音,就连一个大队的在成都广播电视大学读书的在考场外闹的声音比谁都大,内容全是针对我,在我把试卷通看了一遍后我准备把所有发生的事答在试卷上,坐在附近的刘丽就说:好自私,做都不做。考虑了很久最后还是没有这么做,只是以泪水在考场待了半个小时,就交了张白卷。回学校后就严重被控制,当天晚上我在食堂里打了一份鸡杂吃,过后就睡在了寝室里。
21号,隐藏在后面害人的就用控制仪器发射电波控制我,当时我全身都不舒服,胃里像在煮开水一样,口里还吐出大量的胃液,有时还吐出带皮的东西,那就是皮组织被烧坏了,生殖器还火辣辣的,有时还腰酸背痛,鼻子还能闻出所有蛋白质味道的东西,四肢是软的,还不能睡觉;害人的同时也用控制仪器控制我的大脑,使我的大脑像被针刺一样疼痛。当天晚上我和陈远志在外面一起吃饭的时候,闻着米饭的味道就像是蛋白质的味道。晚上在陈远志的房间里,听到外面很多学校里的声音,里面有龚娟达县朋友和他女朋友的声音,他们就在同一栋房子不同的房间里把男女性爱的感觉传在了我生殖器上,并且用仪器让我重找传过来的男人生殖器在性爱中的快感;在深夜,他们就用控制仪器给我大脑输入了孙悟空从地上一跃而起在空中翻腾的画面,紧接着在天上飞翔,最后落在一座坟前,孙悟空跬在坟前痛哭的场面。后面的人通过仪器听到了,就说我在自摸,并且还在给他妈做爱。
22号白天,我坐在陈远志的房间里,害人的使用控制仪器把我的大脑封死,使大脑皮层僵硬并且有针刺痛;眼睛无意识的死盯着一个方向,我没有意识就不会转动身体;耳朵展开向一个方向听取别人的声音。过后有仪器的就说我连老太婆都不放过,并且他们说大脑已经开灵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就不停的让我吐唾液,并不让我睡觉。
23和24号就天天的睡在寝室的床上,不停的吐唾液,并不让我睡觉,晚上使我的眼睛一直盯着天花板上的灯管,寝室外面广场就有几个法律班的学生跟我进行内心对话,其中一个是99级法律班的,并且他们说在我们的寝室里安装了针孔摄像机,使我误以为就安装在灯管的后面。并且我用内心呼唤叫学校里打120和叫龚娟来救我,外面的女生就说龚娟没有在学校里。农行培训学校里的官员天天都在谈论我,通过仪器能听见。
25号,整个人就被控制崩溃了,第一想到的就是死,并把我学校的财产写在了一张纸上,拿着维生素C和脑清片多半瓶准备在厕所里吃药自尽,被住在寝室里的王成发现了,他就把陈远志叫了过来,他说也应该为自己的父亲和弟弟想想,最后自己就反想通了。最后陈远志就准备叫我到华西医院里去看心理医生,在我的强辩下,说这根本跟心理没有任何关系,最后就准备把我带到四川大学学府影城旁边的李顺强男科医院去看,出去后就被控制仪器控制成找不到路,最后在陈远志的陪同下,到最近的农业银行取了钱后,就坐上了72路公交车到医院里去了。
    到了四川大学学府影城旁边的李顺强男科医院里面,就做了血常规和尿常规检查,在医院里,当时我正在阳台的一个角落里,想着假设死后如何处理自己的遗体,最后别人用仪器给我加了把遗体送给医院做研究的想法,正在此时我听到医生说:身体内的毒太重,还听到陈远志哭的声音,最后见到他的时候看见他的眼睛有哭过的痕迹,证实了我所听到的。当时在医院还正好撞到了两个记者,他们不停的看着我,当时外面很闹,有很多人的声音,从声音里听到有一个女生说:那是因为查尔斯给报社打过举报电话.因为当时整个成都已经知道“农行学校里有个自摸病!”,最后医院给我开了一个不知道中文名的药,价格特高,六十几元钱,陈远志对我说没有必要,是擦药没有用,最后就没有要。为了弄明白这个药是什么药,我和陈远志一起出去问遍了附近几家药房,他们都说没有,根本都不认识。一出去就被很多过路人注意到了,最后在美国领事馆对面的一家医院里量了体温,属于正常,出来过后就去赶72公交车,在路上为了降低胃里的温度,我就买了一个冰糕,最后就一起坐车回去了。下走后,走路看见了很多路过的女生在注意我,我就抬头挺胸,用模糊的眼神一直向前走。
在回到学校的当天晚上,我一人坐在操场的石凳上,将唾液一口一口的吐了出来,吐得我肝肠寸断,唾液中还带着血的味道。就在我坐在石凳时,学校的二十几个学生,手拿着各种东西,从各个方向准备向我袭来,当时我通过路灯看见了有人从围墙上向下砸砖块的手影,并且同时,附近有人把学校里的花折了拿在手上,引过来很多蚊子,把我身上咬的全是红点。为了不被他们打到,我就移了几次位置,通过观察,我见到的面孔很多都是法律班的学生,因为他们只要有向我冲过来的想法,我就会立刻意识到,并且从沉睡状态下马上清醒过来把头抬起来,他们就躲了起来,就这样经过无数次反复,不知不觉,我最后就在宿舍楼下面睡着了,最后被男生宿舍的管理员叫醒了,把我叫进了宿舍。在我上厕所的时候,我听见查尔斯的声音和灯光下跳动的身影,到了宿舍,倒在床上听见王成说了一句:“今晚是你的死期!”,过后又听到们说了一句:“我们怎么不知道他已经睡着了!”过后不久,由于几天已经没有睡觉了,就无意识的睡着了。
第二天去食堂打饭,由于去得太晚,最后只剩下了鸭子,没得办法,最后就打了,食堂里的高个子男人边给我打饭边用心里话说:“给你打多些,吃死你!”过后少了很多控制仪器的控制,慢慢的身体就变好了,别人就说我是又吃鸡又吃鸭才好了的,喜打不是吃了死鸡,要是吃了死鸡那会打头的!
过后不久非典就传到成都来了,五一节就把学生分开了,7月份的考试也就被自考办取消了,只有要考上机考试的计管生和留在学校里的其它学生在农行培训培训学校里封闭式避难。在这段时间里,我去朋友那里玩的时候,听见了很多人身上有仪器。也就在这段时间,学校里举行了打字竞赛,查尔斯为了让我出丑,知道我自己在学五笔,就把我也拉进去比赛,在比赛过程中,我的身体被控制住了,最后在学校里闹了笑话;在机房里上上机课时,邓德林用嘲笑的面部表情将我鄙视,由于又被控制仪器给控制了,我的心态随着控制仪器的变化而变化,不能正常的上机和涂长凤说我自编自导自演。
在和陈远志去人人乐应聘所闹的笑话和在石室中学门口前为老师发传单被学生奚落的悲剧。
在电子科大成教院里考试时,被严重控制的丑态和被身上有仪器的人评论的悲剧。
在回家后,被家里人知道的窘态;收到红十字感谢信后的仪器心态。
在7月底回到成都,被控制仪器控制成急性型肺炎,经过非典的考验,最后才住进空军医院,经过三天的输液和输氧,才从40度的鬼门关把生命给抢了回来。

                  6—再度被严重控制的经过,虚假的呼唤。

从医院出来回到学校,向学校报案申请保险赔偿,学校以超出了入院当天三天的报案期,被拒之门外。过后就和刘桂林在学校外面找房子,在簇桥住了一个晚上,最后才在学校旁边租了一个单间,两个人住,房东姓刘,当时国美电器货运部的司机也住在里面,这里成了国美电器货物的中转站。
自己到成华区自考办把名报了,就回来在学校里看书,在学校里看书经常被里面的无知学生嘲笑,就一个人关在寝室里看书。没有看多久,就被住在下面的司机贺永强(彭州人)给盯住了,他给成都商报的记者打了举报电话,记者就到巴中去叫人把我弄死在成都。在一次打电话回去的时候,家里人为我算了一次命,叫我在8月底这段时间里不要出来,否则有血光之灾。
8月26日,中午我和刘桂林在市场上买了一条鱼,煮的是酸菜鱼,我吃了一个白色的圆球,我还以为是鱼的眼睛,但是在口里嚼了很久都没有嚼烂,最后就吞了下去,其实所有鱼的眼睛都能通过牙齿嚼烂,为什么偏偏这次就没有嚼烂呢?那天晚饭是刘桂林煮的,在饭里都给下了安眠药,使得我们比哪天都还要睡得早。
8月27日,我就开始被控制仪器严重控制,头脑发晕,四肢无力,上午就在隔壁房间出现了几个02级法律班的女生收拾房间,其中一个是家住巴中江北的,她就向我借扫帚和铲子。当天晚上周围就突然增加了许多巴中老家乡亲的声音,他们就用这种熟悉的声音给我加入家乡里的事,还有吹笛子和拉二胡的声音,让我回忆,并且说他们从老家里带来了土鸡蛋,没有土鸡,并且准备要交给刘桂林,就这样控制了我一个晚上。
8月28日,老板要求给刘桂林换床,把旧床给隔壁的房间用,在去金花镇买床的时候,后面的人也跟踪在后面,准备在路上把我给劫了,当时我头脑发晕,四肢无力。到了金花镇,遇见了一个留着八字胡黑社会诡异的笑脸。不管在哪个位置,我都用眼睛测出了两点之间的距离。在做晚饭的时候,刘桂林和陈晓英就做了一道虎皮鸡蛋饼。在快要天黑的时候,我从窗台看见了对面的几个熟人面孔,过后听见龚娟和他们交谈的声音。过后还听见几个学校里的学生叫龚娟去华西医院去买药交给刘桂林给我下下去。在当天晚上,我发现了房间里有不明的光线在闪,最后才发现是针孔摄像头,当时还听见跟在后面的记者说,他买这个东西着了几千块。学校里的女生在楼外面说:你还晓得那就是黄海燕,她为你哭了那么多次,你都不理她,你现在又在想她了,现在又移情别恋,她已经不在这里。当时学校的所有学生和上课老师都在外面闹。过后就有人用手近距离帮我自慰,有人用模仿朱荣基的声音吓唬我,学校里的学生在外面用相机偷拍。
8月29日,晚上贺永强就打电话给记者,叫记者赶快过来,再不过来就要被他们学校里取走了!由于我不知道那个针孔摄像头放在窗台上什么地方的,当时心态又被控制了的,我还没法用自己的意识控制住,我就出来跑到顶楼上,等他们来把针孔摄像头取走。过后几天他们就用各种方式来控制我,制造各种虚假的场面进行哄骗,并且在饭里加了很多东西。
8月31日,当天下午,刘桂林把张敏叫了过来,张敏就问我与刘桂林发生了什么矛盾?有什么了不起的,当面说出来就行了,当时刘桂林就用内心对话给我说:只用你承认自己是自摸病就行了!当晚他们就叫我做数学题,解了很久都没有解出来。后面的就说他们马上要走了,要不要跟着一起回去?

                 7—严重控制后的逃生与及其反思
9月1日早上2点多我就在刘桂林的陪同下,离开了那个被严重控制了五天五夜的囚牢,出来时,发现客车已经开到金花镇那边去了,也就知道没有人接我回去了,自己一个人就提着包到了互惠超市的问口,等天亮的第一趟公交车,那时从巴中过来的车已经到了离我正面两公理远的公路上,车上的人说:我们在北门汽车站等你。最后等了一会儿,一个50几岁的男人也到了互惠超市门口,他问我在这里干啥子,我说在等车,就这样都找了个位置睡起觉来,直到天快要亮时,他就提前起来,一个人走路走了。等到天亮,等到了公交车一来,我就坐上去直达火车北站,一上车就想睡觉,并且当时身上还有很浓的纯蛋白质味道,车上的人都远远的躲着我,就这样半睡半醒,边看边听的到了火车北站。
由于被严重控制,没法坐火车,就只有去坐汽车,提着包,从火车北站走路去了北门汽车站,在路上,很多女的,闻到我身上的气味就躲得远远的,并且当时还有人用仪器跟我进行内心对话,就这样到了北门汽车站,买了车票,就在大厅里睡着了,到了10点钟,听见大巴车里说:这次把我们的皮臊完了!过后我就坐上了10:30的车,一上车就没有位置了,最后司机给了我一个凳子,搭在了走廊中间。车子出去后,就前一个后一个把我夹在了中间,一路上,他们用语言和仪器在后面造景,给人制造各种景象,一上成南高速,坐在我旁边的中年男人把吃的爪子壳就放在我的头顶上,在过南充时,我发现了很多当地人身上都有仪器。在进入巴中时,后面的就说,市长在家里坐着等我,还准备把我带到巴中城里的医院做检查,检查出来是自摸病就把我整死,不是就把我放回去。由于车开的很快,下午2:30就到了恩阳,最后在农业银行里取钱的时候,密码都没有记起。以上所发生的正如下面的诗所云:
                           风 来 风 去
               算尽天机无密处,只是有心无回应;
               此时虚也彼时虚,虚情假意颠是非;
               无心他意却偏来,心神不定起内乱;
               此情刻心成追意,更待何时烟消散。
10月初就从家里回到了成都,回到成都不久我就骑着自行车到桂溪立交去找陈远志还我去李顺强男科医院时,他拿在手里的200元钱,就在那里等他的时候,记者就跟踪到我后面了,并与当地人说我的坏话。等到过后,他说他的女朋友要从电子科大那边来找他,最后就见到了陈燕飞,他们分别后,陈远志就把我带到了纺专图书馆里,他在那里跟另一个女记者谈话的时候,外面就来了一个校园记者,在图书馆门口对我进行偷拍,被我发现了,我就侧了一个面,听说还在纺专的校报上发表了一篇校园行猎记,记录了校外人士在大学校园内调女生的事迹。从陈远志那里出来后,在莲桂西路,遇见了一个记者偷拍我。刚回成都不久,我就接到一个传呼,回过去才知道他是在找猪司机;也就在这段时间,我听到贺永强和他大爹和二爹的谈话,知道了他大爹和二爹的家安在了华阳城里。一次看完书从教学楼,听见龚娟在和其它的几个男生说:老了才有福。在11月份去沙河堡在沙河路被一辆电瓶车从后面撞倒了,最后就形成了胧,在金花镇拔胧的时候,听见曹让刚在后面给别人做演讲,肆意的对我的名声进行攻击。在12月份,陈远志拿着陈燕飞写给他的情书交给我,叫我帮他写一封情书,最后我就帮了他这个忙。过后在元旦时期,陈燕飞打传呼过来叫我到纺专那里去把陈远志放在哪里的行李拿走,才知道他和她是怎么回事。在12月份,谷红梅过生的时候,我和刘桂林在金花镇单独给她买了一个狗熊,生日当天送给了她,并且在乱涂蛋糕时,我没有给她涂。
在一月份考试的时候,第一天上午在女子职中考数据结构时,遇见了很多法律班的同学,在考场上,他们就在外面用语言攻击我,而有控制仪器的就用仪器把我的大脑封死了,使我的大脑没法思考,而出来去市工校的路上,差点被撞车;而到了市工校在在学校里休息的时候,我的大脑里就有从背后敲击的反应,让我根本就不能休息,在考数据库原理的时候,在考场上听见坐在我旁边的梁彬对我的诽谤和龚娟其它几个人在外面说:买药交给刘桂林,让他给你下在饭里吃了。考试完后回去,刘桂林已经把饭弄好了,吃完饭后不久就躺在床上了,一晚上都是醒的,没有睡着,并且当晚被控制仪器严重控制。第二天一早起来,看见刘桂林的眼睛,也是一晚上没有睡着,我还以为他在昨天晚上说梦话呢!上午就听见谷红梅拿我送给她的生日礼物来骂我。由于被控制的太严重,中午赶车就找不到路,最后在曹让刚的陪同下到了女子职中,进行下午的物理(工本)考试,在考试的时候,大脑再度被严重控制,使我根本没有思考的余地,并且还通过心理控制改变答案。试考结束后,回去的时候,刘桂林叫我跟他一起回去,由于药物的作用还没有消和控制的太严重就没有跟他一起走,在房间里休息了两天过后才回去的。
从巴中回成都是走的达县,正月初五晚上在达县城里转过,了解到了,达县城里也有很多人身上有仪器用于听取受害人的心理活动。在回到成都在红牌楼被别人骗了220元钱,当时害人的就用仪器把我的心态给控制了,随着骗子的心态转。在刘桂林回来的时候,他告诉了我他在苍溪找不到回家的路,最后是被家里人来接回去的,这也就是他在饭里下药同吃的结果,最后陈远志就跟着我到了沙河堡里,到那边跟我的朋友住在一起。在2月份去锦江区自考办查成绩的时候,看见上面的成绩,当时我就气倒了,当时我就决定一定要报复。过后去了农行培训学校里,谷红梅见到我,她说我变了好多,并且从张敏那里知道,徐伟在正月初六去龚娟家里为龚娟父亲过生,在路上大巴车翻在了断桥处,并当场死了,张敏说龚娟很难过,把龚娟的手机号码给了我,叫我去安慰她。在去学校里办理书本费的时候,里面的留校生说徐伟没有死,当时我也看到李娟在为徐伟办理离校手续。
为了在糖酒促销会上找一份工作,我就跑到了宇辉去找工作,工作没有找到,在招聘现场还被一个女的用仪器来了一个空中飞吻。回去没有几天陈远志就叫陈燕飞给我带来了一个女生,介绍给我做女朋友,下午一起在电脑上看了几部电影,就被送回去了,最后听陈远志说,那个女生在寝室里等了我一周的电话,都没有给她打过去,最后就去绑了一个大款。由于没有工作,没有多余的钱,再加害人的用仪器控制了我的心态,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免谈。有一次在万年场的店子上,听见一个女的说:取出来,我再给你下一个!从那次宇辉里出来,很多人就把性爱的快感传到了我身上,使我身上一直有女性性爱的感受。关于徐伟之死,我考虑了很久,才决定发短信过去安慰龚娟,一发短信,害人的就用仪器给我制造感觉。3月26日,在火车北站接到了龚娟,在回莲花一区的公交车上,她说出了与徐伟有关的事。28号把龚娟送到去农行学校的公交车上。
在4月份的时候,我骑着朋友的电瓶车把陈远志一早送到了双林路成都电视台门口,去参加成都全接触开播前的集中封闭式培训,回去才发现他拿走了很多我的东西。在4月份考试前几天,我听见了曹让刚、谷红梅和其它几个熟悉的声音在沙河堡出现。
在5月份的时候,陈远志的姐姐陈芳来到了成都,和我们住在一起。陈远志和陈燕飞在一起的时候,陈远志把从外面买的药放进了饭里,吃后我就全身无力,像以前一样被下了药后,只能睡在床上进行调节,等药力消失,下药的当地晚上,陈远志比我吃的多得多,陈远志和陈燕飞睡在了客厅的地上,陈远志向陈燕飞说出了我在农行培训学校里所发生的事,他向陈燕飞还说我是自摸大的,当时我在另一个房间里听到陈燕飞哭的声音,和他们在客厅里所说的话——长的这么帅,好可惜哦!第二天一下班回来,陈远志就把他在电视台门口晕倒的事告诉了我。过后不久,陈远志的姐姐带着陈燕飞去医院里做了人流,从此他们俩就分了手,陈燕飞回云南做了教师,最后还从陈远志那里了解到,陈燕飞的父亲打电话过来,骂他是畜生。由于被下了药,脸上出现了很大几个红点,最后脸上脱了一层皮,最后我通过仪器了解到,记者害怕我像03年8月份那样跑回家,就天天在后面跟其它人说:想办法把他抓了,免得又跑了!由于陈远志在全接触里做了记者,走哪里就叫别人看全接触,并且说里面的陈杰就是他。一天他匆匆的跑回来告诉我,他在九眼桥暗访卖淫事件,想做个专题,最后被里面的人发现了,不是跑得快,就差点被别人甩进了府南河里去了。在一次做梦中,梦到了陈远志的眼睛被别人打了,过后不久,他就回来说他在金花镇采访注水猪肉时,被别人发现了,眼镜被别人打烂了,差点把眼睛刮伤了。在家里看全接触新闻时,后面就有很多人说,白静要进来向我提问,并且还要给我送彩电。
在川师大北门住的时候,我经常一个人在川师大的化学楼和英语楼里看书,记者就经常跑到学校里找学生帮忙,在教学楼下面恐吓我,说什么要对我进行暴光,当时嘴唇上有很多接吻的反应,这些都是因为里面的学生在接吻时通过仪器把他们自己的嘴唇上的感觉传到我的嘴唇。由于我想考研,里面的老师就通过仪器对我说:可以免费的把你招进来。有一次在里面看书的时候,一个女生把自己的笔头甩在了我的桌子前面来吸引我的注意力,没有理她,最后在学校外面遇见了,她和另一个女生笑着骑着自行车走了,当时邓德林正在里面教自考的计算机。
在7月底因为有事就回家了,在走的时候,有记者说:要是不按时回来,我就要来老家里找你!


                   8—报案和取证的艰难

一回去,接连两个晚上听见才从外面读书回来的学生近距离试探。在上街的时候遇见了两个记者扛着一个专用的摄影机,当天我去镇上的医院X光室确认身体里的仪器,里面的医生免费为我确定了几次,都没有找到,出来就听见有人说:“把你抓起来,戴上高冒子,像斗地主一样的斗!”回家后,晚上房后就增加了两个人,一男一女,通过对话,他们说出了他们是全接触的,他们要把我家里的情况用卫星传给台上,听完过后,我就起床假装出来上厕所,我就到房后的田边上看见了田里有两个人形,一个是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的,看见后就听见弟弟在房里叫我,问我在干啥子,叫我马上回去,就这样没有看见人的脸就又回去睡觉了,在床上再也没有听见房后的声音了。由于马上就要回成都了,还没有来得急再到上面去看外婆,在要走的当天早上一早,就听见刚从外面回来的幺舅舅在房后说话的声音,说什么我回来了上都不上去,又急着往成都去,没有见到人,不能肯定是不是被模仿出来的。为了进一步确认身上的仪器位置,在巴中城里,到过人民医院,在CT室里要求医生给我确认一下仪器的位置,他们没有答应。最后就回到了成都,听到成都人到处都在说:CDTV—5在深夜栏目里报道了我家房子和外围环境。
回成都我就在十医院里打了一次X光,里面的彭医生说我肚子里有太多的气;在空军医院里找里面的医生,咨询了关于仪器的事和能不能通过X光找到仪器的位置。回成都后经常肚子痛,我就在华西医院里找了相关医生问是怎么回事,最后医生就让我去做腹部的B超,根要没有任何异常,还花了70多。
在朋友的介绍下,我就到圣鑫维药业有限公司里去应聘了业务员,公司里卖的是德国的华格纳芯片,通过学习,了解到人的生物电波是可以修复,改变人的亚健康状况,使人的生物电波通过修正后达到和谐状态,人的生物电波决定了人的生理状态,是判断疾病的标准。在公司里学习的时候,外面有仪器的人就在外面闹我,害人的就用控制仪器控制我,使我无法正确向别人表达所了解到的,加上公司里的职员身上有仪器,使我在公司里没有秘密可言,在外面美容院里去展业的时候,害人的就用控制仪器控制我的喉咙,使我在客户面前无法表达。在展业的过程中,结识了安利,在一次早上上班的时候,裤子在路上脱线了,想不到办法去上班,就这样离开了公司。在安利公司里听过几次课,害人的为了让我找不到钱,就用控制仪器严重控制我,使我无法深入安利。过后为了考试就没有找工作了。
9月份,我又在沙河堡租了一个单间,天天在家里看书。就在这时,华西医院派了三个人天天跟在了我后面,一个50多岁的男人,两个20多岁的年青人,一男一女。一进来,两个人就在后面把性爱中的男性器官的感觉传到了我的身上,使我相应处非常的难受,那个50多岁的男人就在后面模仿我父亲的声音,他还说,他要做我的父亲。还有几个女生在寝室里通过仪器让我看到她们房间里的东西,有一个女生把想要结婚的想法和感受通过仪器传到了我身上,使我有相同的反应。还认识了同一院里的姐姐。
在2004年10月18号上午,在我准备去刘桂林那里给他们过生的时候,不知道陈远志就跑到我的住处将我的照片和龚娟的照片偷走了,我走的时候去看了照片被他拿走了,我就打电话给陈远志,叫他马上把我的照片还回来,他说他拿去耍两天就给我还回来,下午就去了刘桂林那里。第二天回来,我问陈远志他把照片拿到哪里去了,他就说拿给全接触记者余海拿去到四川省农行培训学校拍情感专题片去了。过后几天陈远志就把两张照片还回来了,并且他说:这个情感专题片是由余海摄影,主特人刘均录音,他写的材料,照片在电视台办公桌上放了两天,见到过的人都说这是天仙配。最后没有播出来。我当面问过陈远志,他说时间太短播不出来,他可以到台上去找余海给拷回来,并且带我去台上看,最后陈远志所说的都没有兑现。最后我就到台上要,里面的人又不承认,他们还说三套有个陈杰,还否认了陈杰在该台做个记者,陈杰是陈远志在台上的用的虚名,在全接触播出的新闻下面的移动条记者分组栏见到过。在考试前,我听见了有人在住处的外面模仿我父亲的声音跟我说话。
试考完后,我就把时间用在了取身上的仪器,向华西医院、成都市人民政府、公安厅、公安局都投去求助信,都没有结果,特别是华西医院,我在手术室外面向医院投求助信时,听见里面的人医生说:在给你开刀时,把你弄死在手术台上!
我就在家里写了一封信,要求贺永强和记者赔我的损失。2004年11月09日上午,我就一早骑车到了03年8月份被害的地方,把信交给在此煮饭的贺永强二妈的手里,她说他还没有回来,要我亲自把信交给贺永强。就这样在那里等着,在等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只看到了归属地是云南昆明就没有电自动关机
机了。直到天黑时,在7点半时,贺永强才和其它的司机一起回来。最后在贺永强住的地方找到了贺永强,把信交给了他,就被其它的司机推了出来,当时我的身体被后面害人的用控制仪器控制成颤抖状,学校里通过仪器了解到我的行为,就都在学校里闹,当时房东老板的儿子也跑出来说:有什么事我做主!为了让全接触把这件事报道出来,我就跑到旁边的小卖部给全接触打了报料电话,说:簇桥顺江村112号发生了抢劫案。打完电话回来,贺永强打了110报了警电话,等了几分钟,巡警就开车到了,下来了两个年青巡警,就把我带到贺永强他们吃饭的地方,坐在了桌子边上,贺永强他们就说我在勒索贺永强,两个巡警就立马把我往地下按,还边说,你胆子大呀,还敢出来诈骗。在扭打中,我就使尽往上爬,最后考虑后就准备把手下的米口袋给他们弄散在地上,最后被按在了地下面去了,起来不了,就这样被戴上了手拷带到了簇桥派出所,带进去就被开始的一个巡警用带激光的手枪对着我打出了胶子弹,并且边打他还在问旁边的人,他在说啥子。最后就被两个所长带到了墙边,就开始用手扇我的耳光和拳打我的软组织,过后就让我在认罪书上签字,在签字的时候看到贺永强的身份证,没有记住号码,过后只记住了他是彭州的。签字完后就被带进黑屋里关了两个小时,在黑屋里我反思了:为什么要绕这么大一个弯呢?过后就被放了出来,手机不知道在哪里去了,就在雨里走路回到开始的地方,找贺永强他们还我手机,他们没有给我,刘桂林就拿出了一床被子,把我带到了张敏那里,最后从张敏那里得知陈远志跑了一个晚上。
在05年1月10日上午,我在空军医院打了一张CT出来,确认了在胃里有仪器。
过年前回家,华西医院派的三个人也跟了回去,并且在家里弄房子在房上看见了公路上跟踪的人。
在4月份考试前,我在一家卖电话费的公司里做了两天,由于在找客户的时候,喉咙被控制就自动走人了。又重新在报纸上找了一家通信公司,做大灵通座机业务,由于每次谈好的客户都没有签成单,这些都是因为客户通过仪器了解到产品的相关信息,最后一次在送货的时候,发生了车祸,自行车被电瓶车撞弯了圈。
在4月16日天还没有亮,我就听见了刘桂林在梁家巷的声音,这么早就来考试了,并且还让我知道。
4月17下午刚好试考结束,刚走出考场,就听见巴中市政府派的一群人跟踪到我后面来了,采用给付工资方式近距离跟踪,他们说他们要为巴中市找面子,要为巴中修铁路。第二天,跟踪在后面的人大声说,彭飞龙请客吃饭,最后他们又说是记者请他们的。过后不久,两个记者也把贺永强一家人及其幺姨全家和贺永强姐姐的一位同龄女朋友弄来全都跟踪在我后面。
5月份,我到华西医院行政办公大楼里找到了负责人,要求医院把我身上的仪器取出来,他们说:我们又不是什么慈善机构,把刘桂林一起叫来,可以通过号召医院捐钱给你取。最后到了处理医疗案件的办公室,里面的接待人说:你又不是因为在医院里看病被害的,没有看医生的单据,只有通过司法程序做鉴定才能确定。出来后,我就去找了刘桂林,他说:查尔斯因为追女生没有追到,04年疯了,被学校安排在教室上面的寝室,他每天一起床就用拖把把地拖了,就到外面的互惠超市买纸回来擦地。我把材料拿给他看后,他就说:我死都不怕,我怕什么!最后就去了卫生厅的刑事案件鉴定中心,说出了我的事,里面的人就说:只有上诉,法院接了才能做鉴定,要是自己做鉴定就得自己交钱。
过后为了把此案在成都暴光,我就把自己写的公开宣言贴到成都的公共场合及学校里,我在前面贴,后面的人就在后面撕,在天府广场毛主席像下面贴完后,被城管发现了,叫来了警察,警察就问我怎么回事,我就说:“华西医院用仪器害人,政府不管。”最后就被警察拍了照,并对我说:“我们为你申冤”接着就被带到西御河派出所,里面问清楚什么事,把我的资料全部收了,就把我放出来了。正在这段时间,跟踪的人就想通过语言模仿把我骗到华西医院里去,他们好要钱,那时记者从华西医院里拿出了三千万,进行阻挡上访。我去李顺强男科医院里取病历,取出来一看,时间被改成了6月20号,最后还把我的与案件有关的资料全都偷走了,簇桥派出所的备案被记者反洗了,在去四川省图书馆查记者03年10月份在成都商报上发表的关于彭某和陈某某的诽谤文,却被记者提前进去给撕走了,天天在后面想办法破坏我的交通工具,没有钱的就到处装乞丐骗钱和偷别人的衣服进行化妆。
2005年7月上旬,在四川大学望江校区的三食堂外面看见四川大学数学学院99级的一名自考生把自已被华西医院里的王志文进行合同实验的事实,写出来摆在地上求助,说出了里面的实情,并反映了被王志文用测谎仪做实验,用于测试被实验人是否有犯罪意识,属于国家机密,在我和他聊了一些关于他的事,从他的表情和表达看出了,他被控制的有点严重,可惜当时我没有手机,没有把他照下来。当时正好听到一个学生说:他的高中同学01年在南京大学也像他一样被控制了。最后在去农行培训学校里,找到负责食堂的校长证实那个旁边的川大学生所说的,并问彭飞龙要03年8月份针孔摄像头里的内容,他不承认,他说他要去问刘桂林,最后从后面害人的了解到,他把那个卖给了巴中政府,在等彭飞龙时在凉亭遇见了02年说要强奸我的那个女生正坐在凳子上看我。
我把住处搬到五桂桥时,贺永强的老汉一到就在后面说:“你小子有种!”过后不久他老汉就说:“我儿子会开车,你会什么!”
在川师大北门外朋友的铺子上,第一次看见了贺永强姐姐穿着牛仔服,拿着断了天线的破手机来找我换外壳,当时不知道她就是贺永强的姐姐,看了她几眼,她就走了,等我发现时她已经跑了多远!过后天天晚上,贺永强姐姐和她一起的彭州朋友就从到我住处的小道跑来,并说:我要爬到三楼房间里强奸处男!正在这时,贺永强的妹妹就在五桂桥车站附近大声的叫:“死麻批!还跑去日处男,敢快给老子回来!”那时跟在我后面的就住在我附近,分了两处,把我夹在路的中间,我去找巴中人的时候,他们就跑得比哪个都快,只能听见声音;而当时记者和贺永强家里人待在一起,白天就跟他们在一起,经常和里面两个20几岁的女的睡在一起,早上九点钟就又回来跟他们在一起。只要我回到住处,他们就在后面造谣,利用模仿熟人的声音,用高音喇叭在五桂桥高呼我的名字,想尽各种办法来抓我,还把特种部队来抓我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过后我就经常到华西医院里去取证,从前台医生问到了测谎仪在心理卫生中心出售,还没有走到,里面的医生就通过仪器叫停止卖,里面的医生跟我进行内心对话了解到,王志文是受害人本人,不是华西医院里的医生的骗话,他们还说我身上的仪器也是测谎仪,同时听到成都到处都是一片喧哗声,从我旁边经过的医生经常给我倒出关于华西医院里的事,并且华西医院里几个搞仪器研究的几个研究生也出来向我发标。华西医院里的医生在晚上天天出来给跟踪在我后面的四个小女子打针。
在9月初,我准备当面去放白鸽现场向胡锦涛主席和成都市市长反映我被害的事实时,害人的就用控制仪器使我睡不醒,当我到的时候,现场已经没有人了。过后在9月15日下午去华西医院行政办公大楼请求处理,下午2:30在一楼会议室里,华西医院正在组织人学习由国务院监录的专题片《医德医风警示之风》,里面喑访出南充和重庆两家医院利用医生的便利如何通过处方向病人下仪器,如何对待因仪器自杀不成功后被送到医院里后如何被外面来的人把病人弄走蒙害被害人的生命,医生说出了为卖仪器收取红包的总价值和仪器的批发成本只有5元钱和在外面只卖15元钱,通过处方让病人天天吃月月吃年年吃直到把胃填满,最后看到专题片里胡锦涛主席因此事而开的紧急会议后而结束的画面。出来后,就听见里面的研究生说他们的成本只有2块钱,医院说他们正在组织学生学习该仪器的原理,回家当晚我就写出了战斗文‘神灵鸟'和批判原理《楞次与麦克斯韦的合作》。
过后,我就天天跑到成都的各个政府报案,并把材料送到华西医院院长办公室,当时在院长办公室,是谢秘书接待的,出来后医院就说院长办公室秘书姓菜不姓谢,研究生和其它人天天跟我斗智!
9月份的一天,我中午到了农行培训学校,中午在食堂买饭的时候,原先那个女服务员哼着情歌痴痴的看着我,下午在二楼会议室里把材料交给彭飞龙,最后被卢翠泊老师当场撕了,我就到操场上打乒乓球,听见了02年在教室里哭过的女生在食堂里打早餐时遇见的朋友在寝室里劝另一个正在哭的女生,正在哭的女生说了一句:“这一天迟早会到来的!”旁边的女生就劝她:“为他这样的人哭不值得!”听见后我就用内心对话叫她下来,让我见一下她是谁,但最后没有见到人。
2005年9月20日,在华西医院门诊部,准备进一步调查,华西医院的恶行。在门诊大厅里看见一个大脑有问题的中年男子在维持就诊人员的秩序后,我就故意点燃了一根烟,刚抽了几口的时候,那个中年男子一捌一捌边拾着废品向我走来,右手按着右脸说:“喂,110,这里有人吸烟!”当时我想,他手上又没有对讲机,怎么能和华西医院的保安联系上呢?最后,我通过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和表情(很愁眉苦脸,四肢无随,做起事来简直滑稽),才发现他体内可能被华西医院下了仪器和药物,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过后一次我在华西医院门诊部的外面调查资料,最后无意识的发现,有两个外地来的农民(一对夫妻),在向医生要什么东西,经过我的进一步了解,才发现他们在向医生索回做脑部CT的钱,(注意:做CT前都要喝一杯水。)旁边的妇女向主治医生说:他做CT前人都是好的,出来后他就说他头脑发晕,四肢无力。最后在妇女再三的求情下,医生才从他的衣服里取出了200元钱交给了那位妇女,医生就急着上车走人了,在上车的时候,那个医生用眼睛把我恨了两眼。最后才知道那个男人又是被华西医院下了仪器和激素药物给害了。
10月16日下午,把用毛笔写的案件的相关人员摆在了市政府门口,最后就被几个政府人员按在地上,并且发生了冲突,最后就被带到了西御河派出所进行盘问,里面的人打电话到巴中市进行了核认,最后以神经有问题把我放了。
在去成都市公安局反映情况,接待员以我没有暂住证不予接待,当时苏培伟局长正在里面接见上访人。和朋友一起去成都市刑事案件侦探局反映情况,里面只当面接待了我的朋友,没有跟我认真谈一句。
为了能处理此案,最后到卫生厅里找到里面的负责人,通过谈话了解到华西医院不属于他们管辖的范围,华西医院直属于卫生部管,最后里面的负责人就建议我去卫生部。由于成都没有人受理此案,最后就决定北上。
在10月份考试的时候,我就把所有的事答在了试圈上,30日下午试考结束后,我就跑到双林路网吧去上网,在网上认识了外省的王艳红,并且开始了网恋。
由于身份证号码出现了问题,学籍要做修改,最后在11月底回家办理户籍证明。一到镇上,跟在后面的人就到处去做宣传,并且记者还跑到学校里去跟学生讲仪器的原理,还在后面说要到学校里去改我未取走的档案。最后在回成都时,在巴中城里看见华西医院要到人民医院的宣传标语。在达县城里,去了龚娟家里一次准备问出她在学校里所知道的事和告诉她查尔斯因为在学校里追女生被弄疯的事。在上达县回成都火车时,记者就像跟我回巴中那样,找火车站长走后门不给钱就可以坐车。
回成都后,就把学籍修正过来,重新照相办理了准考证并报了余下的公共课。在网吧里上网的时候,害人的就用控制仪器使我在网吧里热泪盈眶,过后他们就在后面模仿龚娟的声音。
最后1月份的考试没有参加,在过年后回了一次家。跟在后面的所有害人的也跟回去了,并且在后面模仿亲戚的声音,让当地人分不清真相,还听到遇到记者的人说,他们穿的好好,穿的是皮衣,戴的是墨镜,贺永强的姐姐在巴中生下了她跟记者的孩子,并抱养给了巴中一家人;跟在我后面的巴中人就跑到政府里要工资。在家里跟父亲商量了我要到北京去上访,他就拿给我1000元,回成都就等着买火车票。
06年3月份,我买了张3月3日高价短途T8次车票到北京,没有在车上补票,最后被列车长移交到了略阳火车站,略阳火车站又移交到广元火车站,在广元火车站,托熟人帮我才买了张K2098次火车到郑州,但在广元火车站,为了节约几个房钱,才拿着行李到火车站前面的广场去晒太阳,被控制仪器用催眠电波弄睡着后,记者和贺永强的姐姐趁这个时候把我的手机和小灵通偷走了,在我醒后从旁边几堆打牌的人那里得知是一男一女摸走的,并且打了110在旁边的派出所备了案,在上火车的时候,记者以记者的身份找到火车站站长,讲明他们上火车的目的,最后没有花一分钱车费全部跟到了郑州火车站。在郑州火车站,他们用模仿别人的声音叫不是他本人的儿子练胆,并且才有我上到火车的时候,他们到火车站服务台用找人呐叭高呼我的名字,叫我下车,有人在找,在没有理他们情况下,他们又上火车直跟到了北京西站。
火车靠近西客站时,到处都有很吵闹的声音,声音的内容基本全是关于我的事,火车上跟踪的人也在想怎么出去。等我从火车上下来,在地下室用2元钱买了一份北京市交通地图,从北出口出来,外面的声音就听的更清楚,华西医院过来的人说他们是坐飞机过来的,已经等了几天了,并且已经把仪器全部卖出去了,这些都能通过仪器听到,别人对着仪器说话我就能听到。由于所有钱都用在了到北京的路上,北京只有步行才能到各处去,在害人的声音威胁下,从地图上找到去天安门的路线,在路上遇到一个学生近距离对我说:前面管的很严。在去天安门的路上,一直跟在后面的也从另一条路线往天安门去,当时为了戏弄他们,心里就想你们用一百元钱每人都去买一套衣服,最后他们都去买了,由于里面有四个小女孩,从没有到过北京,到哪里都是高呼雀跃,和后面从没有到过北京的大人心情都是如此的高涨;在路上还听到了很多学校熟悉的女声,知道名字的只有一个蒋春燕,目的就是看我怎样在北京跑这个案子,没有见到真人,声音可能是被模仿的。一到天安门我就忙着打电话找钱和打被偷的手机,号码我一打就关机,但听见模仿彭定周的声音和几个小女孩抢着我的手机和小灵通玩;那时记者就在找北京的记者商量怎么让我在北京出丑。在钱还没有打到卡上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天安门附近转,由于天安门广场那几天是开放的,两会也正在进行,也就在那时听到了人民大会堂里面开会的人对我针对性发言,当时气不过,心里就对人民大会堂的人痛骂了几句。等到十号上午从农业银行把钱取出来,就地花了一百二买了一个傻瓜相机和15元钱一天的幸福旅馆,在害人的控制下当天晚上花了一整晚弄好了手写材料。第二天一早又到复印店复印了两份,拿着所有的材料到天安门广场去交材料,被警察接了,抓到天安门派出所进行登记,登记完后,把所有被抓的人分批用车送到了马家楼进行分散,等到天要黑的时候,巴中市驻京办的陈主任就打的把我安排到以前巴中市驻京办办事处的几个熟人保安那里,特别交待不要让我跑了,她晚上要去办事,第二天才过来把我接到广渠门,进行安抚工作,当时过来接另一个上访人员的两位法院厅长也在场,其中一个也是恩阳的老乡,都希望我回当地处理,按信访条例的属地原则办,两位厅长并且口头承诺回去一定处理,最后我就按他们的安排做了,从家里借了一千元作为路费,14号在李厅长的陪同下坐上到重庆的特快火车回巴中了。
回到巴中城里,李厅长叫我16号一早到巴州区信访办去听结果。16号一早,我就到了巴州区信访办公室外面,他们里面正在开会研究我的情况,等镇长和队长出来,镇长问我是愿意留在家里静养还是出去打工,最后只有选择后者,镇长从他包里掏出了一张百元大钞后他们就回去了。回到巴中城里,承诺的厅长就再也没有见到,北京的承诺和不处理两者反差实在太使人无法接受,最后我一个人就跑到市政府找市政府论理,在门口被四个警卫围住,被他们用刀片把我衣服的包刮烂,把钱包偷了,当时市政府办公楼里面有一个当官的声音也出来说我。在去网吧的时候,知道钱包被人偷了,最后返回来叫他们还给我,他们不承认,最后还打了起来,打了110才被送到江北派出所进行调解,因为没有证据,最后就没有处理。在城西派出所又重新办了一张身份证,等了几天,找了一些钱又从达县坐火车到广东。害人的也跟在后面,对我在大众面前进行人生攻击,并且还用控制仪器控制我的身体,贺永强的姐姐还在路上模仿龚娟的声音,就这么到了广州。

                  9-失败后的遭遇

当我到了广东的佛山的时候,害人的就把仪器到处卖,第二天我就听到了一些当地人的声音,害人的目的是让我在佛山立不了足,找不了工作。在佛山我只在亲戚那里到处玩了几天,试着在人才市场找工作没有找到合适的,最后在3月底又去了深圳。
到了深圳,害人的用的方法和在佛山的一样,让我在深圳到处碰壁,因为我开始没有去人才市场,和成都的方式一样,从报纸的招聘广告直接去面试,由于没有经验,没有找到,最后我在福田区的人才市场,看到了一家黄页公司在招业务员,被老总面试通过,在公司只呆了两天,由于在公司打电话找客户的时候,里面的文员也住在清水河,她知道了我的内心活动,知道了我如何操作,她的笑声和看我的眼神让我无地自容。最后亲戚托关系也不好找,总不能让他们白养起,在无奈的情况下最后自己才决定跟着他们去打混凝土。在这段时间,害人的也没有闲着,华西医院把大量的仪器通过快递公司发给了记者,他们就把仪器到处卖,特别是我住的清水河那里,记者还像在北京一样找特区报的记者帮忙发表一些诽谤我的文章,在我去找特区报报社的时候;贺永强家里的人就不一样了,他们在深圳装乞丐进行骗钱,别人同情他们给5元钱,他们还说连盒饭钱都不够。在我去龙港,黄港和布吉打混凝土的时候,他们就跟踪到工地上去,我在做事的时候,他们就在那里进行模仿我以前所熟悉人的声音,形成一种呼唤我改邪归正的心里假象,贺永强家的几个女人就在后面找人卖淫;当我回到清水河的时候,有一个在附近工地上做工的跟踪人还模仿绪大爹的声音.在工地上做了几次后,害人的就用控制仪器攻击我的心,让我再也做不下去,不想让我找到钱,被控制严重的时候,我就不想干了,在亲戚同意的情况下,在5月8号我又坐上了从深圳到北京的火车.

                   10—问题重起

不管走哪里,害人的声音总在近距离环绕。由于第一次到北京已经熟悉了环境,一到北京就住进了第一次去的旅馆,并且还到巴中市驻京办事处陈主任那里报了到,当时陈主任把她在北京的家庭情况和工作情况给我说了一些,并且叫我不要来北京上访,叫我回去当农民还要舒服些。个人情况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的,由于身上的钱有限,我就安排好了在北京所要做的事。由于05年在四川省卫生厅了解到,华西医院不属于四川省管,直属于卫生部管。卫生部成为我第一个要去的地方,并且在网吧里通过电子地图查到了位置,卫生部的信访接待室不在卫生部的办公大楼处。在卫生部的附近,跟踪在后面的人又增加了两人,她们是队上给我父亲介绍的对象,黎碧秀和她的大女子陈芳,她们两人在那里弄出了一个笑话——借别人的锅做饭,做出来的菜就是没有加盐。还有一个就是在北大医院里听到了05年在华西医院里做学术交流的李学者。在卫生部的信访接待室里,我把所填的信访登记表交给里面的工作人员,并说出了华西医院用仪器害人的事实,他就不理我了,我自己的材料他也不收,就这样试了几次还不受理,就只能到国家信访总局去反映情况了。
国家信访总局不像卫生部那里的人那么少,全国反映情况的都在那里,进去只能排队。在国家信访总局,首先要排号凭身份证和所反映的问题才能拿到信访登记表,也才能通过安检进入大厅把所填的表交到性质分类人员手里进行过滤,看是否能接收接待。由于我说出了实情,就连一张上访登记表都没有拿到。就在拿号的时候,有一个也被同类仪器所害的人向我借笔的时候,他说他在东莞上班的时候被派出所的人下了仪器,上网和看电视都不敢,因为一做这些身体器官图像就会出现在屏幕上,公安部给他做过检查,并且确认了仪器在身体里确实存在,就是不给他取。由于没有拿到上访登记表,本想让他也把我的书面材料给转交上去,可惜最后没有如愿。就在我在国家信访总局的时候,害人的也没有闲着,我没有办到,他们却进去了两个人,他们和里面官员的对话被我听到了,准备用钱买通里面的人,让我把材料交不上去;当时记者也在不远的附近,只是没有进去成。由于信访总局里面的官员也有了仪器,我做事也就更方便,能形成心里对话,不用直接交材料也能把事办成。这次到北京的目的也只有这一个,让上面当官的知道这件事的存在性,让上面当官的到下面核查并处理此事。 由于在北京的事已经办完,在成都还有更多的事要处理,所以在5月20号就从北京坐火车回到了成都。

                 11—无休止的等待

回到成都就在朋友那里做点事,并等待上面下来人处理。六月份的时候,我在华西医院外面看到有很多政府里的车停在医院里面,我还以为政府要公开处理,等到七月份也没有听到消息,也就在此基础上,我向国家主席胡锦涛又写了一篇《务实之请》通过挂号信寄给了他本人,但最后去邮局查信却没有查到信的去处。在端午节那天,望江公园外面在举行龙舟赛活动,本来那天准备把材料交给出席活动的秦愈琴,只见到她的车和听到她的声音,活动结束也没有见到她本人。
就在同时,记者他们也没有闲着,又从华西医院里拿出更多的钱,在声音里听到贺永强的妹妹还到华西医院行政办公大楼里面去脱裤子要钱,由于她们在深圳染上了性病和一直跟踪在后面帮医院里害人,第一次就从医院里要出一百多万。由于他们在深圳尝到了甜头,回成都后比在深圳还玩的厉害,记者到处给后面几个女人拉客,为了让他们近快把钱花完,我就采用各种方式让他们拿钱给别人;就在同时,记者不知道从哪里买了两把手枪,到处恐吓人,吃霸王餐。就在这种情况下,我利用人力磁场编了一个用人控制人的禽兽理论,也就是家族乱伦。由于记者跟后面的两个女人发生过性关系,最后一人生了一个小孩,她们就要求记者离婚,跟她们中的一个结婚;就在这时记者跟家里人的关系发生了问题,还经常打在家里的妻子,记者的女子也就跑到后面到处闹,要她当初的爸爸,把她当初的爸爸还给她,由于这些都没有用,记者的女子说别人说她家里人是全是害人的,没有想通,记者的女子就把仪器给家里人全吃进去了;两个记者把从华西医院里的钱分了,另一个记者把钱拿给他儿子开公司,由于各种原因公司最后开垮了。跟在后面的巴中黑社会随时找机会想把我爆打一顿,让我怕他们,不让我去暴光;跟在后面的黎碧秀又把家里最小的陈蓉弄了过来,和巴中一个老头子住在一起,天天在房里玩性,一次她们被外人锁在了房里,还叫我去救她们,黎碧秀为了报复我,就免费给别人玩,目的只是叫他们把我打一顿,在一次上厕所的时候,还看见了厕所里面有一把刀的亮光,陈蓉在成都被后面的男人玩弄过后知道被她妈骗了,没有待好久就回去了,但有一次她们为了报复我,陈芳和陈蓉在KTV里面叫老板打电话给我们,找男的去陪她们,好帮她们付酒钱。跟在后面的女人为了找钱,就到处卖淫,黑社会的就到处乱整,贺永强的妹妹在五桂桥附近耍的时候,找了一个当地的同龄男孩耍朋友,别人不同意,气不过她就把仪器放进了食物给那个男孩吃了。由于家里人叫我回去到医院里检查,就在10月22号从成都坐火车回巴中,在我要走的时候,听到了记者又要把我的事登出去,在回家的路上,在广元听到了一个农民说别人天天给他加性感觉,难受死了;在当时,很多害人的也坐车跟在我后面。

             12—误诊的结果和专利的出现

回到家里,为了让家里人放心,就在父亲的陪同下到医院做了脑电波扫描,在做脑电波扫描的时候,害人的用控制仪器发射出很多电波在我身上,检查的结果就出现脑电波异常,并且还比较严重,当时我也看到了显示屏上异常脑电波的走向,检查过后就到巴中的精神病医院开了几天的药;就在去医院检查的时候,还听到有人叫供电局把电关了。回去过后,在吃药的几天中,后面又出现了几个真正的精神病人,并且他们还通过仪器把他们身体上的反应强传到我的身体上,大脑就出现失灵的感受和意识,吃的药越多,大脑记忆力的感觉就下降得越快。那几天害人的也没有闲着,贺永强一家人就找了一家农民,住在里面玩而起禽兽理论,听后面的人说,他们所住的房间里还被安装了监视器;而记者就跑遍了山川把仪器到处卖,进行造势;而且在队上和对面的山上出现了几个熟悉和陌生人的声音,进行回忆录式的对话,由于很多都是攻击邻近的语言,在别人听到后,亲戚第二天就从我身边路过。黎碧秀家里的人的声音也从山上传了过来,并且她家里的老公还做了一些让人好笑的事,并且说出了他没有疯,是在黎碧秀威胁下装疯;黎碧秀为了找回跟在后面所花光的钱,就在陪她一起睡过觉的老头子回巴中消失后,她和陈芳就跑到市政府去闹事,向当官的要回打工的积蓄,出来后黎碧秀就在后面说:跟当官的睡了才要回了二万多。在12月份一次上网的时候,在南方报业集团里看到了一篇关于四川大学里的报道,报道上称仪器已经申请了专利,三四个人就可以控制地球了。并且从身上有仪器的人那里听到,巴中电视台播出了一个戴着面具的人把害人的事给讲了出来,并且他要当市长的秘书。由于在家里找不到钱和朋友打电话告诉我他们在杂志上看到一篇写我的文章,为了找钱和身上的仪器,在2007年1月5日就从巴中出发回到了成都,在早上从网吧里出来到江北汽车站的时候,在过巴中市公安局门口的时候,出现了政府官员开着几辆车去上班,当时控制仪器加的心理感觉说他们要抓我。在汽车站里,听到模仿声音说:看你跑到成都去干啥子。在路上还听到他们要上车查身份证并且把我抓了,到了光雾山的时候,还听到想当秘书的那个人和其它的一起的从山上开车下来追我,光雾山前面就是与广元交间的地方。就这样一直被跟踪到了成都。

               13—网络中的秘密

回到成都当天晚上,知道我心里活动的人给我感觉就变了很多,有点佩服的感觉.由于生意上的事,在1月7日下午,我和朋友一起被社会上的人从出租车抓了下来,把我们抓到附近一个茶楼里,进去后就听到里面打牌的女的坐在牌桌上 议论我,找到位置后,就被拿走了身份证,逼迫我们走借条,由于刚到成都,还没有了解情况,就这样被绑架了几个小时。在被绑架的时候,后面害人的就变得更加凶,模仿的更厉害,控制仪器发射到身上的电波也就更多。在被放后,等我到了房间里,他们就用控制仪器转我的大脑,并且加入了宇宙被毁和重生轨迹来回无数次,并且还加入了在宇宙中找人,看我心里面哪个女生更重要;当时外面就像地震一样,有人砸墙的声音也进入了耳朵,这样的情况持续了接近半个小时,使我当时忘了当时是何年何月,在电脑上才确认了真实的时间。当晚过后,他们就用电波仪器给我造冷,使身体内的温度接近零度,因为身体里的酶已经成粉状,必须通过加温才能融化,使人四肢无力,就连做饭切菜都没有力,只有躺在床上睡觉,房间里的空调开启都出冷汗,就在这时,从华西医院里传出了他们已经把王艳红从江苏绑架来了,用王艳红来威胁我,用假象语言让我猜是如何控制我的,在我刷牙的时候,他们就把药从上面水管注下来,接的水喝在口里又苦又涩,感觉就像喝的是尸水。一个人去省人民来访接待室的时候,由于被控制仪器控制的非常严重,看见车的速度比以前快了很多,有人就说是交通部门提了速,看看成都是否适应快节奏生活,我还能不能跟上节奏,改变成都懒散节奏的习惯。在晚上,害人的就说他们要用直乘机在楼顶上降人,从上面下来把我从16层的楼房里弄走。在一次看电视时,看到有一个女生遇到任何男生就说是自己男朋友的搞笑片段,其实这个女生的这种行为可以通过脑控仪器实现。由于我们做的业务大多数都是在腾讯QQ上做,后面巴中黑社会的知道了这种业务利润比较大,就在我的QQ上乱发信息,把我找的客户变成他们自己的,不让我从网上找到一份钱。本来要在3月份去江苏找网上认识的王艳红,在害人的阻挡下把到上海的火车费卖给了别人,4月份在网上看到了她已经从江苏去了北京最后去到了天津,通过QQ视频看见她难受的流泪。
由于我在网上有自己的博客,上面记录了我被仪器所害的事实和联系方式。在4月份的一天,在英国留学而被害的神仙姐姐把我加入了人类白鸽组织QQ群,才知道其它受害人被害的真实情况,不止中国如此,在国外也有很多同样的受害人,并且讨论如何才能解救自己;从QQ群里认识了几个成都受害人,并且得知网名叫云天的受害人在90年代初被一个国外间谍所控制;大邑的王璐04年在读高中的时候,因为谈恋爱不成功被人下了仪器,从而使她在广州大学没有毕业,被迫退学回来去上海上班,在6月份我以为政府要处理,就把她从上海叫了回来,在8月份见了面,并且测试出只有身体内有仪器的受害人相互之间不能听到内心活动;雅安的周雪在06年被脑控所害,08年春节前她父亲被控制仪器造成脑溢血死亡回来送她父亲,在回福建的时候,在双流机场我们见了面,相互聊了被害的情况,当时看到她的眼睛控制得比较厉害,眼球向外突出,并且眼睛内充血;通过仪器还听到,沙河堡里一所学校里面有学生被下仪器,被害的学生和其它学生对话的声音通过仪器传到了我耳朵里,跟在后面害人的大多数天天也在那边做坏事。通过网络得知了会上网的受害人情况,并且受害人相互团结进行取证和进行向媒体和社会暴光,从而让政府默认和处理;从而还取得了全世界脑控受害人被迫害的情况和案件的进展。
在成都通过仪器还听到其它一些受害人被害的情况,被害后怎么被别人诬陷。一次一个人在迪吧里喝酒的时候,穿着白衣服两母女从我身边经过,从她们的表情和内心活动得知他们想让我请她们喝酒,这两个女人就是黎碧秀和陈芳;另一次在同一个迪吧里面,快要打洋时进来了三个在巴中做过小姐刚好二十来岁的女人要了半打啤酒,她们用眼神叫我过去,当时她们的内心活动通过仪器让我知道了她们的目的,由于成都用仪器了解受害人内心活动的人太多,当时我就用心里语言让她们在迪吧里出了臭,其中一个女的还被记者和贺永强的爹抓到车上进行强暴,她没有愿意,差点被掐死在车上。我与后面跟踪的人有一个秘密,那就是只要我说的话有理,后面的人就十分相信,一次在电视上看到太空性药的广告,记者和贺永强的爹就都去买来吃,吃后效果和广告上一样,他们的行为也就增加了更多,他们就到处勾引女性,没有希望的他们就把仪器放进别人的食物里,让其被害;特别是两个记者经常在大学校园里勾引漂亮女生,一次他们两个把骗来的一个女生锁在房间里进行了几天的强奸。贺永强的老汉找不到大学生,就说:我又没有钱,我又那么老;贺永强的妹妹在别人家外面说:把你老婆给我老汉用,把你给我用。最后被吓着了,就跑着说:我不要你们家里人了,我只要你们家里的狗,母狗给爹用,公狗给我用。
由于我喜欢超级女声何洁的歌,在我听歌的时候,他们就用控制仪器给我制造各种内心感觉。在七月份的时候,后面害人的又增加了几个中年男声,他们说他们是北京的记者,并且还要用何洁跟我交换王艳红。
跟在后面的害人的最喜欢做的是用声音做假戏,只要是有重要的事发生,他们总会用声音模仿场景进行内心干扰。由于从网络上了解到其它受害人身体上有被脑控武器弄的伤口,在加上其它害人的也能通过受害人了解到其它受害人,形成害人的想用控制仪器害谁就害谁的局面,达到相互交叉,给受害人增加阻力,破坏受害人相互团结,增加被处理的难度;也就在此时我的生殖器周围就被严重控制,主要是伤口和脱皮,有时生殖器上还有被刺痛感,从一开始就没有停止过,严重时,连路都没法走。由于后面的人喜欢上玩性的感觉,不管男女老少都是相互的玩,并且把他们身体器官上的感觉也传到我的身上。记者老婆因为被她女子下了仪器,最后被控制了,记者就把她送进了精神病医院,出来后,在家里的人也玩起乱性,记者的老婆为了报复,就从外面把男人往家里带。
在8月份,在网上遇见了一个网友,他说我在他们学校里卖游戏时给了他一张明片,上面有我的QQ号,其实我根本没有在4月份前去他们学校里卖过什么游戏,她第一次见到的不是我本人。其实后面害人的人为了骗钱,找了一个与我体型差不多的人去做过整形手术,他们就利用他以我的名义在外面做坏事,然后在处理案子时,把那个假冒我的人所做的事全部都推到我的身上,我通过仪器还听见后面害人的在后面说过。
由于记者经常在后面欺骗说已经把钱打在我银行帐号上去了,贺永强家里的人和其它跟在后面的又经常跑到华西医院里去要钱,由于04年华西医院派的三个人已经被抓了两个,给老头子的钱又没有记者和贺永强家里人的多,后面跟踪的人所得到的钱都是自己用,不会分给别人一分,有钱的就吃好的,穿好的,住好的,里面最有钱的就住总统套房,没有钱的就嫉妒。在这种情况下,我就抓住了他们之间的弱点,通过心里分析找到他们可以利用之处,最后造成害人的为了钱就相互在后面进行报复,这些事被很多人听到后,在缺钱的时候,就去抓住记者和贺永强家里人,不给钱就会挨打,就这样贺永家里的几个女的几次被别人扒光了衣服。在11月份,因为有事和朋友一起到巴中的玉山去过,在那边,巴中社会上的就把记者和贺永强的姐姐在06年初生的小孩抱了出来,贺永强的姐姐就在附近又重新找了一家寄养;记者和贺永强的妹妹做搭档,为了害更多的人跑遍了所有地方去卖仪器,成功了笑声比谁笑的还大;黎碧秀和陈芳在害人的配合下,在玉山找到了一家有三个没有结婚的男人,一父两子,为了办结婚用品,黎碧秀把那家存折和密码全骗了出来,就和陈芳一起跑了,把那家的积蓄二万多全部取走了,又跟回了成都。在回成都经过南充时,听见该地方的医生说:我们还要害人。在东方新城的门口,贺永强的姐姐,穿着牛仔服死死的用眼睛看着我从身边走过,过后没有几天又在莲花新区小区的门口看见打扮的很时髦的贺永强的姐姐走进了小区,为了近距离跟踪我,她和记者也在该小区租了房子。
由于全国受害人的努力,在第十一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前共同起草了一份关于“非法使用精神控制技术和生理武器罪”的刑法增修案,根据十一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名单,各地受害人找到相应的人员进行直投,我就打印了三份,其中的两份分别寄给省政府和成都市政府。由于工作没有看央视的新闻联播,安徽的海浪打电话过来问我在新闻联播上看到没有四川代表团在对我们的刑法增修案进行研讨。就在这时,在网上遇到了成都受害人幸运星乐天,见面才得知她受害的全部经历和和她在同一家公司上班的秦愈琴的侄女06年在华西医院进行开肠剖肚找仪器的事实,她的亲戚为了进一步了解仪器的存在和安慰她,把我接过去和她家里人见了面,在路上我说出了我所知道的,他们并不相信华西医院会害人的实情;有一次和幸运星乐天开着车到金牛区去的路上,几个害人的老头子用仪器对我说出了西边很多中年男人被害死的情况,没有过多久,她家里人托关系找到苏警官用2万元买了007特效药吃,这个是她和我们在望江公园外喝茶说出来的。
没有过多久,5.12汶川大地震发生了,地震刚传到成都来的时候,我身上被控制的电波反应在当时突然消失,等地面又恢复了平静时,身上的电波反应比以前更严重了,在灾区救援期间,本来想进灾区去做义工,害人的就在后面说我球钱没得想去白吃白喝,而外地的受害人打电话过来叫我到灾区去找总理,考虑去了现场害人的在里面乱整,会严惩影响抢救危在旦夕的生命时,只能带着悲伤的心情天天守在电视面前看直播新闻;这时成都市区很多人都慌了,为了自己的生命把很多超市都抢空了,后面没有控制仪器的人就相互的抢钱。贵阳的一位女受害人通过网络找到我朋友买解救仪器,他就把维生素当成解救仪器寄过去,两次共骗了别人三千元。在地震过后,我以前的人际关系已经被彻底破坏,自己做点小生意也不好做,阻挡力太大,为了学到更多的工作经验,在七月底就找了一家食品公司做仓库后勤工作。

                    14—变态的控制

开始上班的时候,害人的就严重控制我的大脑,好让我做不了自己走人,由于都是些体力劳动,没有过几天,害人的觉得一个大学生被弄去做体力劳动很过瘾,时间已被绑定,变成了有固定工作时间,更没有多余的时间去跑案子了,害人的就改变了控制方式,转移了控制对象。害人的在我工作的时候,除了用仪器控制身体外,就通过各种方式想让我出错,在外面交货的时候就想偷我的货,进入商场总把我的注意力转移到货架上商品的价格上去,害人的就在后面对同类产品进行价格比较,说长道短;只要身边有女性走过,总会用仪器给我加一种感觉,走到哪里就会加以前在此地所发生的事和用心理学攻击在此熟悉的人。很多害人的就跟到我家里人后面去,让其舍财和出事。公司放假的时候,我经常一个人在四川大学望江校区里看书,经常听到他们议论华西医院里的人,其中的一个老师在经过我身边说研究仪器的几个至少是博士;有一次在学校里看到一个学生再跟害人的对话,对话的内容我只听到害人的让该学生分析南水北调工程;有一次路过学府影城时,看见一个受害人在那里,还听见他说他是找我帮忙的;我一到五桂桥,他们也就跟过来,从那时黎碧秀就和陈芳玩同性恋,记者和一群害人的跑到川师大那边戏弄达县的女受害人。有一次下班的时候,在机场路上遇见了一个只穿着内裤的青年男子在路上走。还经常听见住在新加坡花园里玩控制仪器的人跟我内心对话。
08年12月份,亲弟弟被熟人骗到辽宁做传销,害人的根据我所了解的情况,害人的在我没有去之前就跟过去了解情况。而留在成都的害人狗从我这里得知可以用医生用的镊子偷别人的钱,害人狗就天天坐公交车在车上摸乘客的包,到现在光巴中的两个小女子在公交车就偷了几百万;从报纸上得知在温江有人用手机号码复制软件盗用任何人的手机号码进行诈骗,当天晚上贺永的姐姐和记者就盗用了我的手机号码一个小时,用他们自己的手机上网偷走了我40元话费。春节回家过年的时候,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别人招上门女婿,亲戚就叫我去相亲,相亲没有成功,害人的就天天去找女方的麻烦,并到处扬言要把那家人给害了,并且同时用控制仪器给我传入我与相亲对象暧昧的虚场景。在回成都后,把表弟送上去辽宁的火车后,回到公司上班。下班后的一次偶然机会,在四川大学北门的一环路上骑自行车遇到了过年时的相亲对象,过后害人狗就天天在成都四处找她。保险公司的一个女业务员在做电话营销时,通过手机号码找到我本人进行意外险保额销售,从电话中了解到她的名字和她们公司的名称及其地址后,害人的就跑去找那个业务员的麻烦,最后她的手机在公交车上被偷。
出于对自己的弟弟负责,4月份我向公司请了10天假,就从成都坐火车到辽宁去了解传销里面的真实内容,到后不到一天就被严重控制,通过几天的全面接触,见到了传销里面的真实骗术和行为操作。由于害人狗一直跟在后面,里面的女的就在当地象在成都一样卖淫和摸钱,记者就想办法找到传销里面的头,把仪器卖给了他们,因为通过仪器听到上面的人可能要收线,在里面呆了几天,身体实在受不了啦,我就把我被仪器所害的事向认识的人说了出来,在弟弟的陪同下跟几个认识的人交谈了一下这几天的心得和谈论了一下身体里仪器的事后,才从辽宁坐火车到北京转车,到了北京把票买了就到天安门转了一圈,用心理活动试探一下北京关于脑控案的问题后,就上车回成都了。
回到成都不久,做媒的又给我介绍了一个对象,通过电话聊了半个多小时,了解到她的经历和现状,由于没有和以前的朋友分手,最后只能告吹;害人狗的本性难改,他们又跑回巴中城里去找相亲的对象算帐。害人狗为了我结不成婚,不管是别人介绍的,还是通过网络上认识的,他们通通都会想办法给我弄掉,并且在其面前破坏我的名声。
在上班的时候,害人狗还是用老方式让我在里面赔钱。在7月底总经理送其过世的母亲回老家时,害人的就用控制仪器在我心里输入总经理要出事的意识,几天过后,就从总经理老家传来总经理一家人出了严重车祸,从这时,我就心神不灵,一次退货让我在里面赔了几大百,交货的时候差点被收货员吃了货,后面害人的知道我赔了钱就在后面砸该集团的超市;在此前,从仪器了解到后面害人的抓了一个当地小孩弄死了,并煮了吃了。由于受害人在北京的努力,要第二次开关于脑控案的研讨会,在10月份,我就向公司申请了辞职,在11月份离开了公司。由于走的时候工资没有结算清,就又进入了保险公司,在保险公司学习了一段时间,把从业资格证书考了,在出去展业的时候,害人狗又在后面乱搞,通过仪器他们能知道客户的信息,不管是熟人还是陌生客户,他们都给我弄掉,让我无钱可赚,尽做亏本生意;在保险公司的同时,在一次去买安利产品的时候, 又进入了几年前就了解过的安利集团,有幸听到他们自己的年会。为了能参加第二次研讨会,我就放下成都所进行的,于12月26日从成都坐火车北上到北京,在经过西安的时候,西安城里因为卖的仪器太多,太多的声音都针对我进行内心对话。

                  15—北京危机

    27号一到北京,就见到了一直在北京为全国受害大众被解救而敢于牺牲自己的老邵,在他的住处看到了第一次研讨会的录制视频和所取得进展的全部材料,并且安排了这几天的进程.28号我见到了在北京的几个脑控受害人难友,和他们交流了一下受害情况,并且交谈了如何对脑控取证的事项,他们对脑控取证这方面做的很好,采用了所用可以取证的方法,并且取得了很多脑控对人造成伤害的证据。下午的时候,我们接到从外地来的脑控受害人,是一个只有17岁的女孩,她是在她父亲的陪同下来到北京的,她本来应该读高三的,却因为脑控而无法正常的读书,只能又从高一开始。和我一样,老邵把他们父女俩接到了老邵住的地方,看了所有的资料,让她父亲相信了脑控在中国的事实,并不是医生所说的精神出现了问题。所有的都交待清楚后,我们一起坐公交到了肖家河我们所订的宾馆。肖家河宾馆是我们这次脑控受害人集体上访的联络地点,在我们进去的时候,里面已经有几位受害人住进去了。见了受害人后,我们集体开了一个小会,对这几天的行程做了一些安排,因为小女孩的父亲29号下午要急着回去上班,我们的安排是29号上午一早到国家信访总局开一张到国家安全局的交绍信,然后一起到国家安全局准备举人证,下午安排和老部长见面。这一切都安排好后,我们就到宾馆外面一家四川饭馆吃饭,叫了几个四川菜,小女孩的父亲从外面买了一瓶二锅头,本来老邵是一个不怕事的人,又喝了几两酒,话也就自然多了一些,我和老邵给小女孩的父亲说了很多,最主要的还是叫他老人家多多的爱护自家的孩子,由于脑控武器对身体的伤害比较大,要多多的给孩子调整身体。在我们吃完饭后,我们一进入宾馆就出现了十几个人,他们一哄而上左右把老邵给捆了,我当时就看见了有几个穿着警服,就跟他们叫上了,问他们为啥子要抓老邵,他们说老邵家里有事叫他回去,并且要看我的身份证,并问我跟老邵是什么关系,当我把身份证交给他们的时候,他们就准备不给我了,并叫我到海淀区公安局去拿,还准备也把我带走。我的胆子也不是被吓住的,我大声的叫他们放人并还我身份证,我一个人的声音还是压不住那群人,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把老邵给带走,在他们走了的时候,我问了老板,她说他们是国安局和安徽驻京办的,并且已经来很久了,然后我向其它受害人报了老邵被抓的事,过了没有好久,他们发短信过来说,老邵已经跑出来了,明天早上7点他来见我们,明天的事照样进行。到了晚上2点半的时候,老邵回宾馆了,并且说了他如何摆脱他们三个人的事,并且说明天6点起床。
    29号一早,才来的两父女留在了肖家河等我们回来到国安去举人证,我们就起床到了北京南站,接从浙江来的受害人,接了过后,我们就去了国家信访总局,集体上访必须五个人,当时也已经要到下班的时间了,我们也刚好五个人,当时由于害人狗用仪器控制我的肠道,我必须去解了才行,等我解了出来的时候,信访总局已经下班了,我们也只有改变计划,到了西单。
到西单的时候,又来了一个受害人,找不到路,我和老邵就去接,接到了后,又来了一个受害人,也在西单广场,老邵背着所有的最新资料,我们打了无数个电话都没有见到人,也就是在2点的时候,突然又从后面穿出来十几个人,把老邵和我都给捆了,把老邵往车上拖,当时我的手机也在老邵的手里,他电话没有电了,当时我反应过来了,他们在冒冲受害人钓老邵。昨晚被抓是因为我们在北京的联络地点在网络上是公开的,昨晚跑出来了他们心不甘,今天又玩这种下流招术。就这样我们所有的资料所安徽驻京办给拿走了,我的电话要了好久他们才给我。拿回电话后我就跑回去把刚才所发生的事向其它四位受害人讲清楚,并且商量下步该怎么办,最后一致同意先报案再找记者暴光。在西单最近的派出所,我们把老邵如何被抓的事实如实相告,并且请求警官帮忙找人,派出所里的事太多,等了很久才得知安徽驻京办的联络电话后得知老邵的去向,派出所也没有其它办法的时候,我们就出来约了新京报的记者在西单见面。在肯德基找了一个位置见了记者,把老邵被抓的事和我们受害的事实向记者讲清楚了,我们就到复印店把手上仅有的可用资料全部复印了几份,安排好明天要去的地方就各自回去了。我和其它三个女受害人,出来就通过114查询台查到老邵当地市政府驻京办的联络电话,打通后得知老邵已经在回家的火车上了。为了明天一早就到国家信访总局去,我和王静、吕萍当天晚上住进了国旭宾馆。第二天一早就起来了,为了节约时间,打的去了永定门,等刘珍一起到国家信访总局。每人排了一个号,都把自己反映的问题填好,拿到里面大厅里,我们选好案件类别向里面交表,里面的人不受理,最后我们就被里面的警察带到他们休息室,进行了长时间的交流,最后就把所填好的表拿给他们,请求他们帮忙转交上去。下午我们四个就到其它部门反映情况,把资料留给他们,希望得到他们的关注。老邵一回去就找机会打电话过来告知他被关在安徽的安康医院的精神科里面,要求我们去找出席第一次研讨会的几位老部长和人民日报报社的记者救他出去,他要开第二次研讨会,在我们去找几位老部长和出席记者救老邵的时候,脑控狗就想尽办法阻挡我们,让他们不敢出来帮忙。就在此时,出席第一次研讨会的杨奶奶由于病重被家里人送进了医院里,几个受害人去看过她,并且得知她也有被电波控制的反应;而其它两位老部长不想被牵连,也不愿意出来帮忙。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王静请假到安徽去救老邵出来,找到各级部门,他们都找理由不放老邵出来,老邵在地方政法委任职的高中同学也不让王静接近老邵在家的亲人,只能无奈的见过老邵,带着悲愤回去了,老邵至今也没有被放出来。
同时在10年1月份,我们在北京的受害人去了外交部,从外交部一个主任那里得知,向他们反映同样问题的人太多了,并且他还告诉我们,他的侄女子以前也是同样的情况,去医院看了,吃了药就好了,现在跟正常人是一样的,他手上还有医院里开的处方,没有装在身上,他也准备把那个处方复印给我们;在维权人士大唐那里了解到,中国有四处在卖同类仪器,他还帮一个受害人做过检查,并且找专家分析出仪器所在的地方,送到香港医院取出了仪器,大唐本来安排我和刘珍在春节期间去医院里做检查,找专家分析出仪器,然后送我们中的一个去欧洲取仪器,然后把中间的经过在国外公开出来,然而从知情受害人那里得知大唐已经被政府监视,在开两会前被政府送到南方去旅游了,从而使案件没有任何进展;我们还去见过在北京的法学许博士,向他详细叙述了个人被害情况;我和吕萍到肖家河那边的国安里,被里面的工作人员出来接见过,向他们叙述了被害的事实。在此期间还从吕萍那里了解到,她认识的霍刚也是脑控犯的同伙,霍刚以前是做文艺的,由于个人原因坐过牢,出来后卷进了脑控集团,霍刚是一个典型的两面派人物,他向吕萍说出了脑控集团的头头在中南海里有人际关系,他和后面的跟踪人经常用手机号码复制软件偷吕萍的话费,也经常打吕萍的骚扰电话,一次吕萍把打过来的手机号码拿给了我,我就打过去向他们买控制仪器,他们不卖给我,他们说可以把枪卖给我。
在一月份期间,跟在我后面的也没有闲着,不光用控制仪器控制我的身体,我走哪里去办事他们就跟到哪里去找其它受害人和被找人的麻烦,进行恐吓;记者和贺永强的姐姐还跑到郊区把仪器到处卖,并且同时把仪器放入才认识人的食物里,在后面的小女子经常找当地的小朋友玩,天天都跟到永定门来,有一天晚上她们在此把一起玩的一个小朋友弄死了,并且和其它跟踪的大人一起把害死的小孩煮了吃了。
为了能一直待在北京,在钱快用完了的时候,我就到处找工作,为了能找一份好工作,去过四川省驻京办,他们安排我去做保安和网络管理都没有成,最后才通过手递手找了一份物流库管工作,进去后先让我实习去做搬运工,做了一段时间后,里面的人才告诉我根本没有什么库管,走的时候老板都只给几百全都是骗来做搬运工的,被骗的人里面最高文化还有教授,过年后由于老板不给工人结工资,最后我们就出来组织人自己干,女老板还威胁我们,要是敢出去单干就会把我们的腿打断。我在做搬运工时,害人的就用控制仪器攻击我的腰,不能用力,一用力腰就有被拉伤的巨痛,他们发现了可以找人做搬运工骗别人的劳力钱,害人的也就到处去贴招聘广告,把骗来的人关在一个房间里,一天还只送一顿饭进去。为了能在两会期间把全国的受害材料送到所有代表的手上,在2月28日,我就请假到西单去联系速递公司,让他们帮助我们把材料送到两会代表的手里。到了西单后,我就打电话联系速递公司的片区负责人到西单面谈,由于在北京害人的比较多,害人的又能通过受害人的交流相互了解各自的控制手段和其它受害人的情况,在我打电话时,害人的就控制我的手机,在我通话时让手机上的另一个号码突然跳出来进行联通,使我根本无法通话,打了好久才联系上速递公司约好在西单广场见面,由于害人狗的破坏,等了两个小时,速递公司的人都没有出现。由于没有等到人,就在回西红门坐地铁过安检时,由于忘记包里有把弹簧刀没有拿出来,最后被警察把我带回军博派出所进行审问,我就把我在成都被仪器所害的事实告诉给了审问我的的警官,并且说出了我带刀是为了防范害人的当面出来报复我。由于马上就要开两会了,再怎么求情都免不了被拘留5天的恶运,警官再三交待我去了看守所不要向任何人说我被控制的事,免得要进行精神鉴定。一直跟在后面的小女子为了也能被关进看守所,就在后面闹事,最后被抓了,送到了马家楼。第二天一早就被警察开车送进看守所,接受违法的惩罚。就3月5号出来就到了西红门继续找钱,其它受害人才知道这几天我到哪里去了,并叫我、吕萍和其它几个受害人去把信发出去。3月6号上午就到南站,我和其它四个女受害人在复印店通过网络和祥天把上交的材料定稿,并且打印了68份,每份分好进行装定完,把祥天打在复印店老板帐号上受害人集的1600当面结清,并且在发票上注明,我就到军博派出所去取没有被移交的身份证。3月7号我和吕萍西单会合,然后一起到中南海邮局去发15元一份的同城快递,按各代表团所住宾馆的联系人填写,到邮局下班我们两个人泄劲全力也才填好多半发出去,出来后走了一段路,约定好明天一早继续向代表发信,就各自分手回住地去了。在当时吕萍的脚和手都被控制的比较厉害,脚被害人的用仪器弄伤,走路都不行;手被绑定,没法动弹。3月8日早上,我从天安门附近的网吧出来到中南海邮局的路上,在和一位军官对走撞头时,那个军官骂我嘴臭,这些都是因为我从没有停止和身上有仪器的人的内心对话,他才通过自己身上的仪器了解到我的内心活动,骂了我一句。我到中南海邮局的时候 ,吕萍也刚到,然后我们用一上午多的时间才把余下的名单全发出去,下午两点多才完成全国受害人的寄托从邮局出来,坐公交车到永定门转车。由于案件没有取得好大进展,3月9日我和吕萍就到公安部信访接待室反映各自的问题,吕萍是因为在医院做手术器官被割找医院赔偿,医院不赔而被害的。还没有到公安部信访接待室,就听到从公安部里传出的针对我们的声音,排队进去后,里面的官员否认仪器的存在,发生冲突后就被里面的人哄了出来。在无进展后各自返回了住地,由于南站网吧被关,为了节约钱,最后又坐地铁去了天安门附近的网吧。在一次上网时,幸运星告诉我四川电视台四套播出了一个成都女受害人的事,并且从网络新闻了解到成都理工大出现了两起大学生自杀事件。
祥天在电视上看到博熙来在重庆打黑的事实,3月10日在我刚要到四川省驻京办的路上,吕萍也打电话过来,叫我马上到复印店商量给博熙来送锦旗的事,到了后,锦旗已经定好,其它几个受害人就在准备还要送的材料,等到下午锦旗做好送来,才知道颜色不对,他们几个就要求重做,选定好颜色交了钱已经到了邮电总局快要下班了,为了能更快把材料寄出去,在加上关春容的脚被脑控狗弄骨折了,走路又不方便,出租车又不好打,关春容和吕萍就找了一个三轮车去邮电总局,我就坐地铁到邮电总局去。在我到了邮电总局,她们还没有到,我就打电话催她们快点,说邮电总局马上要关门了,她们却被脑控狗用车挡住了单行道,最后只能无柰的走路到天安门了。到了天安门我就到处转,好熟悉周边的环境,直到到网吧过夜。就在这几天,一直跟在我后面的害人狗也没有闲着,天天跑到中南海附近闹事,由于内心对话, 后面的小女子经常被派出所抓,抓了他们又用钱去取了出来。
3月11日,我和吕萍就先到了重庆代表团所住的宾馆,等到了关春容和吕萍叫的上访人,我们一起就去了宾馆门口,把献给博熙来书记的锦旗和材料交给了门口的警卫,叫他代我们转交给博书记,而警卫叫我们等博书记来,亲自感谢他,就在我们等的时候,里面的警卫就报了警。由于等的时间太长,吕萍叫来的两个人就提前回去了,在等待的时间里,我观察到可能被抓,不久后就开来了两辆车,下来的几个人直奔过来把我们三个就按住,就往车里拖。关春容由于腿不方便和不服,就和按她的人扭打起来,最后被几个人活生生的硬拖进车里,在车里,他们的气势更凶,又把关春容打了几下。被送进了附近的派出所,关春容被单独带进了问讯室,进去不久,已经走了的两个人也被抓回了派出所,警官收了各自的身份证,并进行了问讯登记。在和政府请的人聊天中,了解到北京官场的实情,过后不久派出所就拿着身份证一个一个的叫出去,与当地的驻京办的人当面移交。被带进东边的一家宾馆,住进了李局长和另一个上访人同住的房间,一进去就被当地政府派来维护两会期间上访工作的李局长、彭局长和苟局长把包给翻了一个空,大概看了里面所有的材料和个人文学作品,问清了我的问题后,叫我安心的住在这里,等地方政府把钱打过来就回去向民政局申请补助到医院里做检查,有仪器就取了,还答应在他们回巴中前把我未结的工资给我要回来。第二天,在李局长和彭局长的陪同下到西红门取回行李包,李局长看到里面被骗的工人锅里没有吃完的,就说是猪伙食。13号上午,就和镇长和派出所所长所接的人一起坐火车回到了巴中。
                   16—第二次被劫后

他们把自己接的人安排好后,所长就亲自把我送到巴中城里移交到村上的主任,在等车的时候,我和主任聊了百度里的脑控和用仪器害人的现象,最后就坐车回到了家里,在车上了解到巴中村级公务员工资采用了100分制和上访扣分制。为了等政府处理的结果,就在家里等了一段时间才得知必须村上向上面写申请补助做精神鉴定。回去后巴中的黑社会就出来找我麻烦,在后面用语言进行恐吓,并且开着贺永强姐姐买的车来直接找我,不下车在车里威胁我;他们还模仿李局长的声音来恐吓我,一直跟在后面的就到处去毁坏我的名声和害其他的人,控制仪器还一直对着我进行心理恐吓;黎碧秀和陈芳还半夜回去要求分家里的财产,白天就躲到没有人的地方,黎碧秀还在后面说她姐姐是因为我而被别人下了仪器给害死的,她还偷偷的跑去上了坟,09年春节初三的晚上在回家的路上我还听到黎碧秀姐姐家里所发生的事——黎碧秀姐姐的女子的丈夫跟黎碧秀姐姐吵架,问题是黎碧秀姐姐的女子过年不回自己的家煮饭。一些有仪器的人还把巴中的其它受害人告诉了我,还有一些为了害人的跟我内心对骂。一直跟踪在后面的巴中小女子,跑到十大队队上找了一个狗窝,抱着狗睡了一晚上,过后就长了一身的泡,其痒无比,最后就到处找人给她挑泡,而在此时,记者跟贺永强老汉几个男人,在我家对面找了一个男人出门打工的妇女家里,天天就在屋里叫别人给他们煮腊肉,最后要走的时候,他们就自己在别人屋里煮起吃,吃了不说,最后还把仪器给那个妇女下进了胃里,几个男人还一起把她给强暴了。由于政府不理,为了案件能处理,在4月6日就从巴中到达县回成都,在走的时候,害人的就吓我,巴中城里因为黑社会的行为到处都有被恐吓后的声音。到了达县,害人的就跑到达县城里去闹事,在外面到处叫龚娟的名字,在7号上午上完通宵出来就到达县城里的通川区去转,在城里,后面害人的就在后面用语言叫龚娟出来见我,并且还在后面扬言要害她的小孩,在我看招聘广告时,并没有注意旁边,龚娟就从我身边经过,最后只看到她熟悉的背影,以前过达县城的时候,害人的也一样跑去闹龚娟,因为害人的从我这里知道了她家的地址。要天黑的时候从火车站出口出来在人民北路看到在北京西单被我用内心活动丢掉工作的两个女的,骑着电瓶车对我说了一句:在成都看哪个厉害;在九眼桥,又遇到一对耍朋友的骑着电瓶车对我甩话。8号在去完华西医院后,在天府广场有个坐在出租车里的人对我说:把亲开了;走到要到春熙路时,害人的就在后面闹我昨年所进的保险公司,并模仿昨年在公司所认识人员的声音,一会儿叫我去做保险,一会儿又不要我去做保险,进行调戏,控制仪器同时给我传输图片信息和内心感受。在快要上3路公交车的时候,电话就响了,接后没有人跟我说话,里面闹哄哄的,只听到陈远志在为我向公司人员凑集2万块钱取仪器,一个女的说他又瞧不起我们成都人,他是你的兄弟,你这么有钱,应该你自己一个人出,听到这些话我立即就把电话挂了。9号在成都通过信息栏找工作没有找到合适的;10号在龙泉驿区找工作没有找到;11号在一家小作坊做了一天,由于记者找过作坊负责人,害人的又在后面到处闹,最后老板把我们叫了出来,说我们不适合干这种工作,并且拒付当天的工资,要了很久,最后才给了20元油钱;由于关系当天晚上又找到了一个在大学里做保安的工作,后面害人的当天晚上就跑到该学校去卖仪器,并且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明天要去那里上班的事。

               17—进入学校后所发生的事

12号上午,在去学校路过华阳的时候,听到了很多声音,其中很多都是关于昨年在保险公司同事的话,还有的就是贺永强家出来跟踪的人和其大爸二爸家里人死要面子的声音,在出华阳城时还听见以前仓库里人对我所说的话。进入学校后,学校里对我发出了很多暧昧的声音,办理了入职手续,就被安排了夜班。在正式上班的时候,害人的跟以前一样,用控制仪器给我增加工作的心理难度,进行干扰工作。由于工作稳定下来了,害人的也就全部跟踪到周围,天天进行内心对话,有些害人的为了害人就在附近做起了熟食生意,把仪器放入食品内,卖给别人进行害人,才从巴中出来的两个小女子为了钱就在江安河附近卖淫,而一直在成都公交车上摸钱的三个小女子又天天在公交车上摸钱,其中一个还被抓到金花镇的派出所关了几天,过后又想摸钱的时候,就自己跑进派出所里求派出所再把她关几天,而其妈也跑进鞋厂里偷鞋,被抓住后,她就说她要买;为了钱,其中的一些女人就天天跑进娱乐场所里,陪别人跳舞,再寻找机会摸别人的包;后面害人的知道王成也在金花镇鞋厂里上班,就天天在后面叫王成的名字,并且寻找机会害王成所认识的人。一直跟在后面的,并且还和跟在后面的小姐结了婚的二浪子就跑到学校附近的一家食品公司送货,他在公司时我和他对了很多关于他工作问题的话,他在跟我以前叫板,干了三天就赔钱走人,他还想把贺永强姐姐买的第二辆车也给抢回巴中。由于我的心理反攻击术,在一天晚上巴中黑社会的几个人就把贺永强家从华西医院骗的没有用完的二千多万卡给强抢了,贺永强家里人没有要回来,天天就跟在记者后面说有钱大家用,并且找机会强抢记者的银行卡。后面害人的为了炫耀他们在此案件里的收获,各自都把自己所骗的钱的总数说了出来,记者总共从医院里拿出了9亿多,在双流机场附近买了两套房子,一套被玩控制仪器的人所霸用,而另一套被巴中黑社会的小姐所霸用;贺永强家里人从华西医院要出了三千多万;而巴中黑社会从05年用500万从华西医院拿出了仪器,跑到全国去卖,总共卖了20亿。在回成都时在人民北路遇见的两个农行学校的女生,在第一次发工资后就跑到附近用内心对话对我说,她们的工资是1500,再努力一点,下个月再涨200元,而当时我的工资只有1100一个月。
被一直跟在后面的小女子在五桂桥害的小女子,为了救自己,就通过仪器找到住在记者所买的房子里的人,天天和玩控制仪器的人吃住在一起,我通过打110把里面玩控制仪器的人抓过几次。通过心理分析术让跟在后面害人的相互乱整,
在心理强攻下,住进记者房子里玩控制仪器的老头子把害人狗所叫的科赛特送到重庆的一家医院取出了身体内的仪器。被贺永强的妹妹害的男朋友在这段时间也出现在后面,由于身上的仪器而不能静心读书,只能出来找曾经害他的人报仇,一次偶然的机会把贺永强幺姨的女子给报复了一顿。贺永强幺姨一家在跟踪我的时候,生了一个小霸王后,就把自己的女子给撵了,不让其跟家里人住在一起,又被其它害人的小女子欺负,只能风餐露宿,忍饥挨饿,贺永强幺姨一家人在华阳工地上也闹出了很多笑话,小霸王爱钱如命,为了学贺永强妹妹要钱,自己也把仪器吞了进去。记者、贺永强的姐姐和其它一些害人的经常跑到学校里卖仪器和偷东西,并且在学生面前造我的谣言,在我看女同学的时候,害人狗就用控制仪器给我输入喜欢别人的内心活动,在我跟见到的女生有感觉的时候,他们就用语言攻击别人。由于记者被自己的女子下了仪器,记者的女子又自己吞了仪器,在生理武器的控制下,就经常跟在后面在自己的车里发生父女乱伦。
在学校期间,在上网的时候,从李小娜那里得知杨奶奶去世的消息和她自己被更加严重控制的结果;在5月11日,年仅19岁的刘华茗被脑控狗用控制仪器逼迫从家里9层高楼跳下去,失去了保贵的生命。在学校还没有放暑假前,公安局下传了学校有人要自杀,让各学校做好防范工作的通知。学生放暑假后,在网上又出现了几个成都受害人,在双流我见过其中的一个,从他那里了解到害人狗的目的。在一次去市区办事的时候,在学校门口外等车时害花泽馨的一个女人骑着电瓶车在车上跟我内心对话。
8月30号晚上上夜班的时候,接到家里叫我去内蒙的急电,把申请离职的手续办完,31号的晚上,坐上火车北上。

                 18—最后的突破

火车一路开着,耳朵一路听着。跟在我后面的害人的,最喜欢用攻击我所熟悉的人来要挟于我,为了达到他们所要的目的,他们就把仪器全国卖,以便使我在中华没有一块立足之地。在过宝鸡时,后面害人的就用语言大闹,目的就是把被公开的石丽给闹出来,他们要害所有的受害人;到了天水时,在城里的人就模仿王艳红的语言,害人的为了害她一直就跟踪在其后,王艳红是我在05年10月30号通过网络认识的,通过QQ了解到她现在在天水城里上班,为了让天水人知道我在戏弄她,当时被控制仪器输入了很多诽谤她的内心语言和暧昧的图像,同时所有害人的就把以前我被控制仪器控制的内心语言说了出来,最后加入了我想见她,并且设想了见面后我想和她做的事;过兰州时,从城里传出了很多恐慌的声音,害人的还模仿我在北京认识的律师,让我害怕,后面害人的就在车里攻击我在北京认识的当地受害人。害人的就这样一路攻击所路过地方的受害人,一直到了包头,害人的就诽谤04年在江北汽车站遇见的并在此地工作的高中女同学。
害人的就这样跟踪到了鄂尔多斯的东胜区,当我到了铜川的工地上,他们也就在附近不走了,并且急时把仪器卖给了工地上的一些人。在我上班的时候他们就用控制仪器控制我的整个身体,使我用不了力,并且降低我大脑的反应速度,当我站在楼边上和外架上,他们就用控制仪器给我制造要掉下去的颤抖反应,好让我从楼上掉下去被摔死。贺永强一家人被抢后就没有钱了,在东胜为了找钱,他们就后面捡垃圾卖和跑到工地上去跟我做一样的。为了达到他们的目的,害人的就把仪器在附近卖了个遍,在铜川镇上听见几个吃饭的说我没有当地受害人严重,在去东胜城里玩的时候,整个城里有多人在说我。到了东胜不久,记者的弟弟因为在成都犯毒出了事,就跑到东胜找他哥哥。在铜川的网吧里了解到,在我刚走后的几天,花泽馨的父亲被害人的弄死了,石磊刚结婚的家就被害人的给偷了。从巴中小姐在此地做传销知道,另一个记者的儿子在此地开了一个传销公司,她经常跑到后面问我安利可不可以做,被上面的人知道了,就收了线把钱卷走了,她说出了她在里面投了6万6,根本没有伤心的感觉,因为这些钱都是他们在这边卖仪器所得,她还说出了在这边他们把仪器说成包治百病的神药卖给了当地百姓,在娱乐专场里他们所卖的仪器都是几千元一个。记者为了更好的跟踪我,还在当地买了一辆车。后面的女的为了找钱就在周围四处卖淫,为了钱还相互的抢,有时还抢当地人和找机会跟当地人结婚实现诈骗。几个老女人,为了证实03年我被下药的症状,就强行住进两个小女子所租的房子里,天天在里面煮饭吃,偷偷的把性药放进其中一个小女子的饭里,然后用控制仪器进行控制,最后出现了03年在我身上的症状。由于我经常用意识对几个小女子进行恐吓,让她们把尿撒在裤子上,她们在用火烤尿裤子时,我正在12层楼的顶上看见烤尿裤子的女子所发声音处的烟雾。为了在回去的时候,在天水见到王艳红,在可能要放假前,我就通过电话才知道她已经在8月份去了外地。由于工作的需要,在11月9日,我们就转移到呼和浩特的工地上。
在呼市,在这边卖仪器的人全部出现了,里面全是巴中黑社会的,他们还说人员已经从开始二百多发展到现在的几千人,还取名为龙邦。后面的小女子就又跑到公交车摸钱,最后发现了,手指头被人宰了,05年就跟在我后面的两个巴中小女子的爸爸在呼市出现了,知道了自己的女子在后面所做的事,就想出来报复我,因为我在小南国酒店附近的超市买东西时,发现在了他们;在工地上,还出现了很多针对我的人声音,他们都是买了仪器的,并且还有人想打我笔记本的主意。由于卖仪器的在呼市被暴露,整个城市都在打击害人的;两个记者为了公平,最后就把钱给平分了,另一个记者的儿子在宾馆里向他父亲下跬,请求他父亲也把他在成都的妹妹接过来,以防在成都被别人戏弄。由于太冷,11月20号我在火车站从别人手上买到一张到成都的火车票,23号带着期限就回到了成都,从有仪器的人哪里了解到贺永强因为犯毒已经被抓。
注:在写此文的过程中,害人的也在后面,并且对事件经过进行校对。
                                           成都受害人彭进亲笔
                                              2010年1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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