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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各级政府部门:
你们好!
我也是一位被“脑控”酷刑辐射严重的受害者,一直被一个黑恶势力组织长期使用“脑控武器”(见附件)进行监控思维与辐射酷刑残害身体,致使无法正常工作,曾三次工作都被辐射的身体无法继续进行。被辐射的极端严重的时候,甚至连一些基本的生活都不能正常进行,极端严重时生命也受到了极大的威胁(一些已知受害者已被夺去生命),希望政府部门看到此信后,能引起的急切关注与解救。
同时,像我这样的脑控受害者,并不只是几十个人或少数人,他们也时常徘徊在生死边缘与极端痛苦的绝境,都面临着同样极端的酷刑折磨问题,而这比一个国家用酷刑逼供或对待一个重大罪犯更要黑暗,因为这连害我们的人都看不见。
还有其他很多人,虽然没有我们受害严重,也根本没有像政府部门反应,甚至连其他人都没有提及(当然都有不同的原因),但根据我几十年无数次经历、验证的经验,他们确定无疑也都是被辐射的受害者,只是没有我们这些极端严重的脑控受害者严重罢了!但无论这些人知道不知道,他们也的确是真实的脑控受害者,他们也同样是这个国家的正常公民,也根本没有什么重大犯罪,或对国家或公众构成重大威胁或利益问题,但却无缘无故的一直承受着这种巨大的痛苦。既使重大的罪犯,也不能用这种极端的酷刑对待,更何况其中极大多数受害者也根本没有犯罪,若不然早都被依法逮捕起来了。既然我们都是这个国家正常的公民,就有基本的权利不受非法的侵害,国家也有义务保护自己的人民不受各种非法的侵害,何况是非法监控与极端严重的辐射酷刑残害了。因为国家的主体是人民,国家是为人民的利益服务的,人民最基本的生命安全与身体健康是其他事务的前提,所以希望国家的有关部门与诸位领导急切解决人民的生命、健康问题,使所有被非法侵害的人民尽早脱离这种苦海深渊与生命危险。
我是在2003年发现自己开始极其严重受害的,但现在回想起之前的好多事情,其实在我七八岁时就开始一直受害,甚至比这还要早,只是七八岁之前的事情已经没有记忆了,不过听我家人所说的情况,应该是一出生就成为脑控受害者的。
从2003年开始,我就发现自己的身体出现各种一系列严重的病痛。经常性的全身腐烂、渗血、长肉芽,严重时自动破裂滴血,肉芽逐渐如米、绿豆(我见过有的受害者全身长的和花生那样大,而且全身的不同部位都有,但体内的脏腑等部位是看不见的)。胃疼、胸疼、心脏痛、腰疼、背痛,晚上三更半夜痛的不能睡,心脏里面闷痛的发慌,这些部位都是一起痛,要不然就是一起减轻或不痛。全身骨头痛,痛的坐立不安,很瞌睡又痛的睡不着,筋骨也很脆弱,极端严重时,运动、甚至走路稍微不留意就咯嘣一声,把胳膊或腰腿裂伤了,痛的动都不敢动,几天到二十天左右才能好。整日昏沉瞌睡,睡十多个小时都瞌睡的要命,走路全身发软,就想往地上躺,稍微不注意就轰的一下载到在地了,软的在墙角靠一下就僵直瘫痪了,感觉呼吸都接不上,全身一点都动不了,强烈感觉自己不起来一定会死的,拼命挣扎好久指头、手臂到全身才能动弹,但还瞌睡的要命,大脑里面异常的难受,瞌睡的稍微不注意又僵死瘫痪了。全身出油、脱皮、脱毛,出油出的很厉害,洗澡后二十分钟就又是一身油,正常时完全没有,脱皮也很厉害,手挠个不停,脱皮也不断的哗哗往下掉。拉肚子什么药都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试过,后来在海口避难居住时,用高压锅或金属盆等一遮挡就立即不痛了。眼睛里面及周围骨头痛的很难受,有时左眼里面一根线抽到左脑勺里面也痛的很厉害,看东西更是模糊不清。口腔喉咙发烂,严重的时期吃上三口饭,好好的口腔就立即有多处发烂,过后整个口腔和喉咙就像开水烫过或火燎过一样,说话、吃饭、吐痰稍微一用力就痛的要命,不说话也感觉特别难受,二十天左右才能好转,有时几个月才能好一段时间,然后就又开始发烂了,什么药都吃了,但一点也不管用。
还有,身体忽然特别异常的发热或发冷,有时整个身体就像熟透了似的,拿镜子一看也能特别明显的看到,而且大脑里面有异常的难受,睡觉时根本休息不好;有时身体忽然之间又极度的发冷,正常情况下只要一个被子,也不开电热毯,而被辐射发冷时,盖两个同样的被子,上面还再盖一件厚衣服,电热毯开到高档,也一晚上冷的睡不着,而且其他引起发冷的原因都可以排除,温度计的温度也是一直稳定的。
以上生理病痛,都是反复不断的进行着,这种病痛刚好几天就又开始了,其他的各种病痛也是如此,而且疼痛的非常剧烈。以前多次发现,自己出去后居住的房门被人经常打开,他们进去若能打开我的门锁,走时就把我的门锁又锁上,打不开的话就会把门锁弄坏,而且门锁和密码锁被弄坏过好几把。后来在海口居住时,由于身体经常剧烈的病痛,有一次腹痛时,无意中用双手按在腹部,四五秒就忽然不痛了,然后我把双手移开后又立即痛起来了,试了几次都是如此。这样我就感觉确实是网络上所说的辐射引起的,而且身体各个部位出现刺痛、胃疼、腰痛、背痛、心脏痛、眼睛里面痛、或眼睛周围的骨头痛、大脑痛等时,有时无意中随手用高压锅一遮挡,很多次几乎不到一秒就立即不痛了,后来有意用准备好的高压锅或其他金属类的东西遮挡,很多次也是如此,要不就是稍等片刻就不痛了。还有一次在吃饭时,背部被辐射的和无数条细针刺痛一般,然后我就立即蹲下去把做饭用的金属盆扣在背部,忽然之间被金属盆扣住的地方就完全不痛了,但没有被金属盆扣住的地方还依然被辐射的铮铮刺痛。这种被辐射的刺痛,有时严重时就会自动破裂出血,而有时若在脸上或没有注意的部位自己还不知道,照镜子或忽而才发现已经破裂出血了。
但很多时候被辐射时,那些部位就会发痒,稍微用手一挠就会有血点渗血或出血,而正常或没有被辐射的部位,用手再怎么用力挠也不会如此渗血或出血。有时身体被辐射严重时,第二天早上洗脸时,根本就没有用力,脸上就会有一些部位被洗破,破裂的部位还不断的往下滴血。如果身体的某个部位被经常性的固定辐射,那个部位就会留下血斑,而且一直不会消退,时间长了就会反复流血、长肉芽,如同小米、大米、绿豆、黄豆、甚至花生一样越来越大。很多时候,他们还经常性的辐射人的生殖器,使生殖器的部位严重的发痒,痒的不行用手挠几下,就会挠下很多阴毛,而在正常情况下,就是用手抓也抓不下,就是是使劲抓也痛的抓不下
来,并且就是不用手挠,这些被辐射部位的阴毛也会自动脱落很多。而且,很多时候,很多病痛都是一系列(心脏痛、胃痛、腰痛、腹痛、出血、出油、骨头痛等)的出现,要不就同时减轻或消失,要不就同时出现或加重,这就说明这些病痛都是同一种原因引起的,都是辐射引起的。
而且,这些实质性的生理出血等病痛,根据任何心理医学来讲(因为我以前也对心理医学有一个大体的了解与重点掌握),绝不会是任何心理疾病能引起的。因为心理或精神疾病引起的生理病状,一是在心理情绪不受忽然变动的情况下是比较稳定持续的;二是在心理情绪不好的时候才引发或增加一系列的生理病变;三是无论什么心理精神病态,也不可能引起很多实质性的生理不少部位出血等病痛。而且这些辐射的刺痛出血、各种疼痛,经常是在情绪稳定的状态下,忽然之间就发生剧烈的病痛,并不是在心理精神状态改变的同时伴随着的。比如,你正在专注的看书、做饭、走路时,心理精神状态都是一直很稳定的,但忽然之间就开始剧烈的各种疼痛,而且伴随着各种实质性的生理发痒、渗血、流血等病变,这就根本不会是什么心理精神疾病引起的。
除了这些具体的生理病痛外,他们还完全有意让你知道,就是他们辐射的,或者明白的告诉你,我们(脑控组织)就是能知道你的思维,而且还怕你不知道我们(脑控组织)能知道你的思维,而完全有意的提示告诉你。比如有一段时间,我在农村租的一个房子,整个院子里面就我一个人,而且100多米也没有其他的房子,但我在里面居住时,我一开始吃饭,就听见房顶就像有人用脚踏房顶“咚”的响一声,我刚一吃完饭,又听见“咚”的一声。而且那段时间,在做其他很多事时,也是如此,有时你刚醒来,全身都没有动,眼睛也没有睁开,他们就又有意告诉你:“你做什么,我们都知道,你的思维、梦境、眼睛所看到的,我们也全知道”。还可以保证,我的房顶什么肯定没有人的,因为我多次立即出去,一眼就可以看见房顶上面,而上房顶也要脚踏着一道直立突出的砖头,也不好上去,上面也根本没有其他能上去的通道。所以,这些声音,也都是用脑控高科技仪器给我传的声音,虽然我没有一些脑控受害者一样听到说话或攻击自己的语音,但这也完全说明是脑控组织在监控我的思维,与配合身体酷刑辐射残害。还有一次在三亚,他们把我辐射醒来以后,就听见他们几个人哈哈大笑的从我房后离去,因为我若出去,他们也一定早都走了,所以我也没有出去,但这次应该是真的有人,而不是传音。
那段时间,我在三亚被辐射的内脏一起剧烈的收缩揪痛,是在受不了,就不回去居住,因为一回去就被辐射的剧烈疼痛。那次,因为海南的天气比较暖和,就在河边的水泥地上睡了一觉,第二天早上醒来以后,身体上任何部位都没有一点疼痛,后来身体一被辐射的不行,就到外面睡觉来缓解一下。也不知道是安排辐射我的人就在我居住的附近,还是脑控组织有意这样来误导我的。但也有不少时候,自己无意到一个城市坐公交车,有时候上车时无人一起上车,下车有时也没有人和我一起下车,有时候还无意再转乘另一辆公交车,但下车随意找个地方吃饭或转悠,还是很快被辐射出血。这就说明,这种情况肯定不是有跟踪我的人在附近辐射,而是周围脑控组织的人能识别我是脑控受害者,然后就对我进行辐射的;要不然,就是这种辐射仪器有的能辐射很远的距离、或整个城市、甚至更远。因为还有一次,我到连山下也没有人居住的终南山,上去也要三四个小时,而且连手机信号都没有,但仍然被辐射出血,而上面只居住几个出家人。如果不是有些出家人有某种脑控辐射仪器,那么就一定是某种脑控监控与辐射仪器能辐射很远的距离,而有时候在我附近进行辐射的脑控仪器却只能辐射有限的距离。但我的经历告诉我,如果是不同的辐射仪器,那么附近的辐射仪器辐射的伤害就特别严重,而且有不同的辐射伤害效果,要不为什么我到河边睡觉时,一晚上除了肌肉跳动,就几乎没有任何疼痛了呢?不然的话,就是脑控组织在有意误导我的。
除了以上所说的生理酷刑辐射残害,更有脑控组织有意安排我生活中、工作中的人,甚至我从来没有去过的很多城市的不少随意遇到的陌生人,都对我进行各种精神刁难、打击、污蔑、侮辱、刺激、否定等精神酷刑残害,更不用说固定居住下来周围的人了。就是刚刚居住到一个陌生的城市,周围的一些陌生人也立即对我精神刺激、打击,而且还用语言或表情表示他们知道我的不少事情,就好像完全认识我一样。如果不是脑控组织提前知道我要到哪里去,就提前给那里的人告诉了我的一些事情,就是当时用脑控仪器在我的周围广播我的事情,而只有我自己听不到(这种事情有人完全经历过),所以当时的人才配合针对我的。
比如有段时间,我连续三次到不同的火车票代售点买票,而且是之前从来没有去过的火车票代售点,但却连续发生了正常情况下绝不可能发生的事情。第一次在西安火车票代售点买票时,售票员问我有没有零钱,我说没有,就让我出去换零钱。虽然当时我就感觉不对劲,因为火车票代售点应该不可能没有零钱的,但我还是出去换了零钱。而我在买票后,站在那里看了一会,根本就没有问一个人有没有零钱,更何况是要哪个人出去换零钱了。第二次我又在另一个火车票代售点买票,结果又是那样,但我装着不知道,还是出来准备换零钱,不过出来后先没有换零钱,而是站在旁边看了十分钟左右,也没有问一个人有没有零钱,更不用说要谁出去换零钱了。而且买完票后,我又在后面看了二十多分钟,也同样没有问一个人有没有零钱,如果真的没有零钱的话,我后面的人也肯定没有零钱换,但却完全没有这种情况。第三次我是在延安火车票代售点买票的(也同样之前没有去过的),结果完全又是那样,然后我就站着不出去换,问售票员火车票代售点是干什么的,为什么不准备零钱?等了片刻我又说了几句,哪个售票员又对我说给我换零钱,我说你刚才不是说没有零钱吗?谁知道她居然说她没有说过,我说你问问后面的这些人,他们也都听见了。但当我回头看的时候,那些人的眼神居然明显表示这是我的不对似的,就好像听信了空中另外一个声音的话一样完全反常。这是连续三次出现的这种情况,我想只要能看懂这段文字,只要是稍微有点思维能力的儿童,也就根本不需要我进一步详细的分析了。
还有一次,我回去在家乡公安局户籍管理室办身份证的时候,那个主管也同样对我尽量的冷笑、嘲笑、轻蔑、污蔑、刁难,根本就没有一点办公的态度,而且我的话语开始都是很客气、很恭敬、很尊重他们的,但他们却一直用这种态度与方式对待我。在这个过程中,我还问了他办20年的身份证需要什么条件?那个主管竟然
说他不知道,而且话语对我完全充满一种轻蔑与呵斥,好像我连这个问题都不能向他们询问一下。而且,其他的一些事情也是如此,一直对我用这种态度,这个我一进门说了几句话以后,就可以断定是被脑控组织提前安排的。
然后我办了身份证后,又到出入境管理局办护照的时候,那些办公人员也是对我这样的态度,而且开始还怎么都不给我办护照。我说你们有什么法律依据不给我办护照,请把那条法律依据拿出来让我看看,若我确实违反了什么法律依据,根据法规不能给我办护照的,我自然不会让你们办理。就这样纠缠了不少时间,他们也拿不出什么法律依据,最后不得已才给我办护照的。而且,我快要走的时候,就对那几个办公人员说,我来之前肯定有人给你们说过我什么,那个办公人员也承认了,并且还对我说“你的感觉真灵明”。我说不要是我,就是稍微正常一点的人,也早都可以感觉到,不然任何办公人员也不可能对一个人这样的态度,然后那几个办公人员一听,也同时笑了。
这些事情,我也没有提前给他们说我要到你们那里办身份证和护照,但却提前安排他们这样对我进行精神打击、刺激、残害,这也只能是由于脑控组织知道我的思维后,然后提前给他们安排的,或者还在当时传音给那些办公人员。
还有一次,我在延安市市公安局报案的时候,他们问我什么事,我说我在全国很多城市租房居住后,很多次我一出去以后,就有人到我的房间进来,而且我的门锁和密码锁都被弄坏过好几把。谁知道,那个办公人员一听,就当面说我“精神病”,我说这是事实,因为好几把门锁和密码锁绝不可能自己会坏了,你凭这个说我“精神病”,这是对我的一种污蔑,我可以上告你。但那个办公人员一听,居然打电话把两个带枪的武警叫过来威胁我,我说你把北京的武警叫过来我也不怕,我说我的门锁和密码锁被人弄坏好几把,你凭什么说我“精神病”。最后,我把我的情况向那两个武警说了,然后要他们到我的住房上面查一下,因为那两天晚上推门时楼上也同时发出很大的声音(辛亏我把房门内锁了,但有一次把我内锁都推坏了,第二天早上掉在了地上)。那两个武警就叫我先回去,他们一会就过来给我查看,但一直没有过来。
过了几天,我又到居住地附近的派出所报案,他们听了以后,也是要我回去,他们一会就过来给我查看。但我回去以后等了一个多小时,他们也没有过来,然后我就打电话,他们又说一会就过来了,但等了一段时间还是如此,然后我又打了五六次电话,他们每次都这样说,打了几天电话也没有过来。另外,我到其他的地方也报案过,也说被思维监控与辐射身体等一些事情,但那些办公人员也同样是尽量推脱,说他们知道了,我问他们怎么办,他们有时不说话而要我回去,有时却说他们也管不了或无法侦查。或者我要他们登记一下,他们才给登记了一下,但我走后有没有上报也不知道。
除了这些事情,还有在社会中与工作或生活中,不知道多少次,我开始对他们的态度也很尊重与客气,但那些人也莫名其妙的对我这种态度,有些比以上情况更恶劣。比如有时旁边的人乘我不注意,无缘无故的把我的行李包踢到,而且不是一次了,而且我放的行李包也绝不可能自己会倒。买东西时,也多次向我多要钱,或者给我少些东西,有次感觉明显分量不够,我自己把东西重新秤量时却少了一半,但他还生硬的说不卖给我了。到饭店吃饭时,同样的价钱买的饭比给一般人的要少不少,有时要少一半,而且有时质量也更差,估计有时还不是刚做的或剩下的。因为有好多次,饭店还有其他人和我一起吃同样的饭时,给我的还差不多,就是少也不会少很多,若下次我一个人再吃饭时就会少很多,甚至会少一半左右,而且这种情况不知道多少次了。有几次我和他们理论,他们的语气态度也根本就不把你当人对待,一次我和他们争论起来,他们居然还抓住我的胸口要打我,然后把我推出饭店,不让我在他们饭店待,还有一次一个大个子厨师拿个炒瓢要砍我。好几次在公交车上,旁边的人有意用嘴巴向往头上吹气,有次周围的人都看见了,我问他干什么?他居然说出了莫名其妙的理由,我问他其他人是不是也可以这样对待他,他就嘿嘿的笑着没有话说了,而和他一起来的一个女的也几次用严厉的表情动作要他不要再多事了。还有不少次,我在佛教寺院吃饭时,我用手一摆,不要给我加饭了,而给我打饭的人却态度“恶狠狠”的给我强行加到饭碗里面,但寺院规定打入的饭不能当众倒掉,所以不少次我还是尽量吃完,很少在人少时倒掉。不过,出现这种情况,都是饭里被放进了什么东西,几乎每次吃完以后身体的病痛就会更加剧。
这样的事情太多了,不少次和我必须打交道的陌生人,一开始就直接用轻蔑、排斥的语言和我说话,而且明显向我表示他们知道我的很多事情,有时是用语言直接表露,有时却是用表情语气向我表露的。因为这是他们有意向我表露的,还怕我不知道,并不是无意中被我发现的。我想我就是再傻,也不至于连人们的语气态度与语言表情都不知道什么意思吧;对待我的人,也更不至于连我能不能明白他们的意思也不知道,因为就算比我傻很多的“半傻子”,只要能和一般人进行一些基本的表情与语言交流,也完全可以明白他们意思。还有无数次的,不断被周围的陌生人吐口水,后来经过仔细观察,绝大多数是有意的,因为无意的大多数脑控受害者也能感觉到,而且过来时不吐,过去时也不吐,就在离你最近才吐你的。至于其他的,也有很多,这里也不可能一一列举,而且这些情况都完全类似的出现在很多“脑控”受害者身上。这就绝不可能是哪个受害者编造的,为了达到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因为不少脑控受害者都是智力不太发达,而且受脑控组织的各种谋害与辐射残害,各种境况都极端的困苦,那就更不可能有此类的原因了。
现在回想起来,这些生理与心理的酷刑残害,其实早都开始了。小时候有一次,我一个人在外面出去几天回来后,我爸的语气与语言明显是怕我逃跑似的,因为我爸也是配合脑控组织的人。虽然当时我根本不可能明白具体的原因,直到后来我知道国内外的脑控残害后才恍然大悟的,同时还有小时候很多很多事情也一下子有了脉络。至于我的家人是如何配合脑控组织的,我就不多提了,但我想说的是,我现在想起来我很小时候的很多事情,我的家人也是脑控受害者,虽然他们也在配合脑控组织。直到我发现自己被残害以后,又以自己经历的无数经验,我发现近年来我的亲戚也受害不少,而且还有社会上更多的人,因为只要脑控受害者受害到一定
程度,有经验的人一眼就可以看出,就是不严重,有时也可以轻易断定。后来,我又回想起现在已经去世的一些老人,当时他们所说的各种病痛,很多都是我们脑控受害者现在的病痛症状,那个时候还是在90年代左右。这就说明至少在90年代左右,就有脑控辐射害人仪器了,不过当时的一些受害者可能也知道是被人为残害的。
及至于今,脑控残害已经不是很多国家国内所能保密的事情了,而是整个世界范围内的事情了,对于有一定确凿证据的脑控受害者,一些国家也已经承认,并给予了一定的赔偿。但问题是,大多数脑控受害者还捕捉不到证据,而且有时候就像一些人当面打你一巴掌,然后逼着其余的人都否认这个事一样,那么这个时候的真实证据可能也没有什么用了,证据就是那些人承认不承认,和指鹿为马完全一致。
我想人类的文明应该是向前发展的,符合人性与理性应该是人类发展的大体趋势,否则不但不是发展,而且是一种历史的倒退。
正如联合国也曾容许一个国家可以枪毙一个死刑犯,但却不容许一个国家使用非人性的极端酷刑劣待、逼供、残害一个死刑犯,更不用说常达几十年的酷刑折磨了。
很明显,使用极度非人性的酷刑手段残害一个人的罪恶,哪怕是死刑犯,在道德层面上,也要比直接枪毙或暗杀一个人的罪恶大的难以启齿,二者的罪恶性质也根本就不在一个层次上。
也就是说,长期几年到几十年,使用这种反人性的手段残害一个人(脑控酷刑残害),要比“南京大屠杀”、“法西斯战争”、“恐怖行为”等罪行的罪恶大的难以估量,甚至根本不能相提并论。它的歹毒、低下、龌龊、黑暗、残忍、恶劣程度的性质,根本就不是一般的法西斯屠杀等罪行所能对比的。
因为脑控残害的罪恶,和一般的“法西斯战争”对比,它的罪恶不是“法西斯战争”简单的再加上多少罪恶,而是各项罪行、罪恶增加许多倍以后再相乘,然后还要再乘于“法西斯战争”所不具备的各项罪恶,这样一来,脑控残害的罪恶性质与程度,就绝不是“南京大屠杀”、“法西斯战争”等所能相提并论的。
而脑控残害,却完全属于这种“万恶法西斯”的罪行,一些受害者正是在这种惨绝人性的非人道主义长期几十年的酷刑折磨下死去的。
大量脑控残害的罪行,在人类历史上,可以说是绝无仅有的,“南京大屠杀”、“恐怖行动”等罪行,根本就无法和脑控残害相提并论。
虽然苏共时期,东德内务部花40年的时间,建立了一个用来对付异见人士的完善体系,使那些敢于和统治集团作对的人,会面临孤立、盯梢、职业歧视、政治迫害、监禁、被驱赶等精心设计的复杂困境(脑控精神残害)。所有表现出对政府任何质疑,和不友好观点迹象的人,都会受到坚决的处理。
而这些就是脑控前期的一种精神酷刑的脑控,后来随着科技仪器的发展,便非法用高科技脑控仪器开始了对人们进行思维监控与对身体的辐射酷刑残害,但同时要受害者身边或周围的人还一直对不少脑控受害者进行精神酷刑残害。
由于脑控受害者的一切思维,都一直被脑控集团非法监控,所以无论脑控受害者周围工作还是生活中的人们,都被脑控集团编造的各种谎言隐瞒欺骗,提前安排好对脑控受害者进行各种精神刁难、打击、污蔑、侮辱、刺激、否定等精神酷刑残害。
当然,这些被当成试验品的脑控受害者,并不是由于做错了什么,而大多数主要是由于自己没有一定的能力、家庭背景、社会地位,就算反抗也对脑控集团带来的麻烦更小。而且有些还得罪一些权势及其家眷好友,或者对这些人不尊重、不顺从,就被这些人和脑控集团共同排挤谋害,然后再尽量让其家人与周围的人一步步对这个人进行脑控酷刑残害的。不过,有些脑控受害者,是一出生就被脑控监控与辐射酷刑残害当成试验品的,后来又谋划出某种或有或无的理由,要更多的人配合加剧残害脑控受害者的力度,致使一些脑控受害者被酷刑折磨致死,或受不了折磨而自杀。
但实际上,就是做错了什么,也得需要法律证据对这个人进行制裁,而在国际上就是死刑犯或重大罪犯,也不容许一个国家对其使用各种酷刑,更何况对一个根本没有犯罪的脑控受害者,而且是最没有能力、家庭背景、社会地位的人。
至今,脑控集团和大量的参与者,还在对脑控受害者进行残酷的否认,而且还明目张胆的完全明摆着公开冠之以“精神病”,这等手段和指鹿为马完全一致,所进行的已经是完全公开的精神酷刑、甚至完全公开的否定,更不用说还有极端的身体酷刑残害,以至已经残酷的结束一些受害者的生命。
国家应该以人民的利益为根本,人民的利益高于一切,这是任何一个国家应负的责任与使命。如果一个国家为了某种“发展”,而残酷的侵害到人民的基本权益时,恐怕只能是一种倒退了,只能是对这个国家的危害了,那么人们也只能起来反抗了!
在此,急切希望中国政府领导部门的高度关注,解决“万恶法西斯”脑控酷刑“慢性屠杀”的受害者的生命问题,还我们基本的权益。不希望再有一些脑控受害者被脑控酷刑活活折磨致死了,更不希望看到这个国家还有我们这些人为了人的基本尊严与权益而反抗致死的。
关于“脑控”仪器辐射伤害的证明,详见附件。
此致
各级政府机关
脑控受害者:刘杰 201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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